究锁头。
她无助地回身求救。
发现男人的西装外套已经彻底褪下,白色衬衫下隐约描摹出肌肉线条轮廓,随着他走来的动作,时深时浅。
筋骨分明的大手握在门把上时,淡淡檀香传来在鼻息。
舒好突然想到——
她应该把属于自己的婚约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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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你原定的未婚妻,虽然在今天之前我并不知道,”舒好哭得鼻子眼睛通红,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你可以毁约,但你不能找别人签单啊。”
林越余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手机。
他也不明白,留在这里听一个小姑娘把这几句话车轱辘说了五分钟,到底是出于怎样的心理。
大概就……类似于慈善捐款吧。
而且看起来她脑袋不太聪明的样子。
“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话?”
舒好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沉溺于这柔软布料给过热体温带来的冰凉,“要不是为了你,我也不会喝那种鬼东西,更不会回来这狼窝,你就行行好,把婚约还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