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原来簪头缺了一角,又被打磨圆滑,且多出几片竹叶雕刻,显得更生动趣致。
看样子,昨夜一摔,簪子磕破了口子,是容非连夜磨好。至于竹叶纹理……不仔细看,难以辨认那位置曾有小小磨损。
抬目望向容非缠了绷带的左臂,以及他眼睛下方的青痕,秦茉内心滋味无以言表,说不上是甜、是暖,或是羞赧。
瞬间,她只觉喉底艰涩,缄默片晌,嗓音嘶哑:“谢容公子为我寻回发簪,还妙手修补,我……我……”
容非被她瞧出破绽,两颊发烫,故作轻松地笑道:“举手之劳,姑娘客气。”
秦茉不是傻子,自然晓得打磨玉石得多大功夫,且这纹理精细规整,岂是单手能完成?定然要忍住左臂伤痛,耐着性子一点点精雕细磨。再者,发簪落在带刺的月季花丛内……
见容非谨慎地把手藏回袖内,她心下一凛,顺手将玉簪插到发髻之上,也不顾是否插歪了,趁他毫无防备,猛地一把拉起他的右手。
容非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而秦茉反应极快,不由分说,迅速掀开他的袖子。
他的手背上清晰可见三条划痕,其中一道已刮破了皮,残余淡淡血迹。
傻子!
秦茉眼中腾起水雾,心如被猫爪子挠了挠,依稀有酸痛与酥麻感蔓延至四肢百骸。
容非窘迫缩手,强笑道:“姑娘如此热情主动,倒教容某始料未及。”
“还贫嘴!”秦茉翻了个极其优雅的白眼,随即垂眸掩饰眼角的微湿,“走,到我那儿上点药。”
作者有话要说:
秦小茉:想方设法讨好我,又死活不认,安的什么心?
容小非:她关心我、担心我,想尽办法摸我、占我便宜,唔……我要不要从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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