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身下黏腻,令人难堪。
一而再再而三肖想她,乃禽兽所为;不敢动真格,简直连禽兽都不如!
挣扎起身,他卷走被褥,悄声奔入净房,脱下贴身衣物,数尽丢入盆中,舀起木桶的冷水,兜头淋下,而后羞耻地以单手洗净裤子和被褥。
这事,万万不可让旁人知晓!否则他脸往哪儿搁?
……
次日醒来,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穿戴整齐,自觉一切如常,心虚下楼。
那毛茸茸的大黄猫悠哉悠哉踱步前来,以大脑袋狂蹭他的袍子。他左顾右盼不见那小厮,干脆出门到大街上觅食。
刚拐弯,身后飘来一声温软而清脆的叫唤:“容公子。”
昨夜梦境重现,容非顿时羞愧难当,战战兢兢回头,见秦茉从酒馆后门莲步而出,娇俏容颜莞尔一笑,教人如沐春风,心波微漾。
她换了身水色夏裳,略微轻薄,更衬得人清丽无匹,偏生发髻下方挂着金珠宝璎珞围髻,红绿宝石点缀,金光灿灿,在晨光里尤为夺目。
俗气死了!
容非不经意地皱了皱眉——这玩意,他见过。
那日在东苑阁子,他亲目见证了贺祁将此物绕在她头顶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