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非误以为秦茉被救出,瞬即露出喜容,但瞧这些人神色凝重,再定睛一看,麻袋中人应为男子。
“这是何意?”越王皱眉。
“启禀王爷,此人下午进入驿馆,待了将近两个时辰,后由顾指挥使护送回白塔村,属下觉得可疑,前去盘问,此人语焉不详,遂绑来听候王爷发落。”
容非听闻“两个时辰”、“顾指挥使”等字眼,不禁彷徨——此人跟秦茉是否有关?
侍卫们将袋口松开,麻袋中露出一名嘴巴被塞了布团、头发凌乱的老头,约莫六十来岁,头发半白,神情惊慌。
一人上前取走了布团,老头大口喘气:“你、你你们是谁!”
“放肆!见了王爷还不问安行礼!”其中一侍卫怒斥。
“王、王王爷?”
越王淡然一笑:“老人家,本王不想为难你。只要如实道出,今日在驿馆中的所见所闻,本王便放你一马。”
“不!要杀头的!”
果然是为青脊办事!容非与燕鸣远互使眼色,燕鸣远笑道:“你不说,越王爷照样砍你脑袋。”
他长眉墨画,明眸皓齿,笑容好看得惹人嫉妒,话未说完,右手看似无意地在榆木桌上轻巧一掰,竟掰掉了一角,断口处整整齐齐,可见手劲惊人。
越王顺燕鸣远之意,特地板起了脸,冷哼一声。
老头吓得浑身发抖,话也说不利索:“老朽……老朽……”
众人揣测此人身份,树上的南柳忽然轻声道:“草药味。”
容非心中一突,沉声问道:“老人家是白塔村的大夫?”
老头大概觉得这并非秘密,连连点头。
“好,你不用说,我来问,这最多算是我猜对了,而不算从你嘴里泄密。”容非强词夺理,可此话乍一听,并无多大问题。
老头深呼吸,情绪逐渐缓和,又点头。
“青脊请你去,是为救治病人?”容非勉力镇静下来。
老头再次点头。
“是位……十七八岁的美貌姑娘?”他难以控制嗓音中的微颤。
如他所料,老头承认了。
“她!她什么情况!受伤了?生病了?她……”容非骤然前扑,两手扶着老头的肩,猛力摇晃,老头快被他摇晕了。
燕鸣远猛然记起,这回给他母亲贺寿时,杜栖迟曾向劳神医和小徒孙探讨药物问题。当时,神医的徒孙筑昀说过,经过两代人的努力,把祖辈毒|药改良了,可协助青脊进行审讯,但他们缺乏试验对象……
原本,筑昀要跟随杜栖迟来长宁镇,为她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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