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身。
而那锦袍男子大致能看懂她意思,知他们二人相熟,愤懑骂道:“什么弟弟!分明是奸夫淫|妇!”
南柳如何能忍?双足运劲跃起,半空踢飞一桌一椅,迫使持刀两人闪开,与此同时,瓷片划向锦袍男子。
来势凶猛,燃着积压多时的怒火。
那人惶恐之际,气焰顿时消了一半,没胆量和他硬碰硬,企图逃跑。
这显而易见的怯意使得南柳信心加倍,一咬牙提气窜出,在护卫抢上前,用瓷片尖角抵住锦袍男子的咽喉!
动作利落,教人猝不及防。
锦袍男子登时腿脚发软:“你、你……你要做什么!”
“放了她!”南柳深知,若活在无声世界里的裴菱继续留在此处,不可能再得到一丝一毫的尊重。
“我的人!休想……!”锦袍男子不松口,被南柳一拉一划,瞬即哑口。
“弃刀!”南柳冲两名护卫喝道。
二人犹豫片晌,南柳生怕他们拖延时间,惹来更多人,一不做二不休,又在锦袍男子颈脖处轻轻割了一下。
“放放放他们走!”男子颤声道。
护卫徐徐放下手中长刀,对望一眼。
一旁的裴菱苦撑多时,眼看局势大变,再也支持不住,软倒在床脚。
南柳震骇叠着担忧,他们相识多年,互相扶持,而今举目无亲,他无论如何也要让她逃离这鬼地方。
他并非足智多谋者,做事从不作过多考虑,只会尽全力往目标迈进。
此际唯一想法——带她走!
至于往后去向,出去再说!
他双手急扬,把瓷片掷向其中一护卫,右手以迅雷烈风之势抽回,掌如侧刀,直切锦袍男子耳后,强行把他敲晕。
护卫大惊,扑上前已然来不及,遭南柳拳脚|交加,打倒在地。
南柳掠至床畔,弯腰抱起半昏迷状的裴菱,飞奔出屋,欲寻她那小宝宝,而乳娘和丫鬟大概被打斗声惊到了,竟不知躲到何处。
在小院找了一圈,四下空空荡荡,他没敢逗留,心想虎毒不食子,这些人再坏,断然不会伤害一个小女婴,遂抱了裴菱,直奔客栈,又到医馆请了大夫诊治。
大夫号脉施针时,眉头紧皱。
南柳摩挲着手,侯立一侧,无意觑见裴姐姐臂上淤青之外,还有旧笞痕,触目惊心。
半柱香后,裴菱手脚动了动,眼睛未睁开,探手一摸身旁,霎时清醒。
她慌张想起身,又无半分力气,急得眼泪涟涟。
南柳猜出她要找女儿,忙用手势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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