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就爬到了顶上。
“大虎,你快上来!”曹姽一边喊一边往最高处爬,甚至不惜踮着脚想越过高墙看看墙外华林园的树、华林园里的水,还有华林园引得英俊少年采撷的春日花朵。
她甚至觉得自己眼前出现了慕之那种年轻而灵秀的脸,正等她看上看上一眼,便可弥补去日的相思。
大虎本就穿着侍女的深衣,里头的裤子无裆无胯,岂敢学曹姽这样豪放上树,这不是要被满台城的人看光了吗?
况她眼见公主在最高的那处树枝上踮脚,好像就要跳下来一般,不由就双膝一软,跪倒在地,身后被人一托,她抬头一看原来太子修赶了过来,自己被小黄门扶住了。
曹修一见妹妹那副不要命往外探的样子,被唬得忙道:“阿奴,快下来,阿兄为你向母亲求情,阿兄代你受罚。”
曹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没有望到一星半点,正沮丧着,阿兄的一番话让她想起自己这番还要被母亲怪罪,越发觉得心里闷疼起来,折了树上的枝叶乱扔,哭嚷道:“我要去华林园!华林园!”
曹修不知曹姽为何那般执着,正准备许诺把她带去华林园,解决了眼前的危机才好。
这时他被人往旁边一推,站稳了定睛一看,面前人龙行虎步,与树上的曹姽一般穿着,其人身长八尺有余、雄毅挺拔,远来若有神光之异。虽有一众风神门禁卫在侧,仍显得拓落高亮、与众不同。
曹修虽知慕容傀近日要回来,此时见他突然出现在此,仍然大为惊异,俄而又惭愧不已:“父亲,阿奴她……”
慕容傀棕亮的脸上还带着奔波的风霜,拍了下曹修的肩膀,看了看随后而来的曹婳:“你们两个做兄姐的要照顾好妹妹。”尤其又对曹修说:“尤其是你这个兄长,凡事不要磨磨蹭蹭,阿奴不肯下来,你不会把树砍了吗?”
曹修汗颜:“这……”
慕容傀不耐,直接扯了嗓子对着哭天抹泪的曹姽喊道:“观音奴,你在树上作甚?快下来,看阿爷给你带的好玩意!”
曹姽被这声雷吼震在树上,知道最疼自己的阿爷来了,满心的委屈更是止也止不住:“阿爷,我要去华林园,他们都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