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你若查不出也就罢了,可你竟然骗朕,这渎职之罪和欺君之罪,差别可大了去了!”
王道之一听曹姽这句话,顿时醍醐灌顶,他没有料到这竟然是皇帝的圈套,不说这满朝文武,就是整个儿建业城也成了她曹姽掌中玩物!可明知这廷尉监只是个倒霉的替罪羊,是曹姽下刀所在,王道之内心深处却没什么不满,也许从曹致死后自己就在期待这天,然而他原本以为曹姽是没有这种资质的。
这廷尉监也是活该,这所谓的破案竟然全部都是捏造的,并不如王道之先前所想是小疏忽,这样一来此人中了曹姽计谋,竟是死不足惜,只可惜区区一人,不知要将多少人拖下水去。那廷尉监浑身抖如筛糠,不停叨叨着“陛下饶命”!
曹姽站起身来,着左右侍卫将那廷尉监押了下去,她捡起那把匕首端详几回,到底是自己素日的旧物,流失在外多日,手感也依然不错,这时还有不长眼的出来为那廷尉监求情,直说堂上所述语焉不详,实不知廷尉监到底犯了何罪。
曹姽只好笑骂一声“蠢材”,将匕首收入袖中:“这本是朕的爱用之物,朕初登大宝,想要试试你们的办事能力。便从牢里提了两个死囚,许以重金给他们的家人,让他们给朕在建业的繁华之地演了一场戏。这两个死囚一个扮作说书人在酒肆大肆宣扬朕的‘风~流之事’,另一个扮作乞丐找个日子刺死了他,而后被朕派人杀死,充作一件无头大案。”
底下人显然被曹姽兴之所至编出的一场戏给震惊了,这皇帝竟然在建业城里光天化日雇凶杀人。
“朕以为廷尉监会给朕三个答案,这最上乘的答案便是他带人来质问朕,质问朕为何要以死囚为伶人,扰得建业城不得安宁;次之的答案便是廷尉监自告无能,说自己无法破案。”曹姽笑起来,那笑意直让人发寒:“可他选了下下之策,尸位素餐、胆大包天,企图以不实之编造对朕瞒天过海,这样的奸猾之徒,让朕怎么放过他?况且这廷尉监是两千石的高官,居然不过是这样素质和能耐,那么其他人……”
王道之没有说话,他无话可说,廷尉监是王家的人,曹姽拿在手里的把柄证据确凿。她如今要发难,求情只会适得其反,怪就怪那蠢人要入圈套。
“将廷尉监革职查办,他的职位由御史陟都接任,廷尉署更名大理寺,陟都任大理寺卿,位列九卿。”曹姽早早看中的酷吏就该派上用场了:“为肃清不法渎职官员,凡与此事相关之人,均停职查办,想要官复原职的,朕要一个个看过卷宗。”
元熙二年,留在人们记忆里的是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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