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说,康拓再是心疼也无奈,若曹姽身体冷兴,恐怕要多生苦楚,见她已然一副经雨海棠的模样,便将她轻轻放回席枕上。而后揭了她半身纱衣,才发觉里头是空无一物,连他惯用的那心衣也未穿戴,眼前直直是一副娇蕾吐芽、豆蔻含蕊的绮丽景象。
曹姽朦胧中只觉得胸前一凉,“呀”地一声轻喊,可惜大势已去。
康拓以手摩挲,只觉得小小菽发、细腻可人,可惜堪堪片刻,那孙媪的声音却又响起:“将军,以龙翻,老身会听铃响百下。”
不过百下,未免太小瞧自己。康拓也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来日再做补偿,眼下先定了这名分再说。便扳了那修长双腿,只见那纱裤之间却无缝合,自己正正对着一抹软缎锦档,不知是否他错觉,那色儿竟深浅不一,显是曹姽已经动情。
他耐不住诱惑,伸手便将锦档扯了下来,只见芳蕊含露,正是发兴的时机。曹姽大约是晓得自己到了要紧处,又无力挣动,只好嘴里嚷着“阿揽阿揽”,康拓便勾住她脖颈,埋进她乌发中深深一吸,便慢慢试了进去。一时竟觉得烫似琼火外吐,畅如珠光内莹,其间鸟道羊肠之狭窄处,几乎不容驰骋。
康拓模模糊糊想,大约孙媪所谓百响,并未低估了自己。耳际已听到曹姽闷闷呼痛,他也是发了昏了,语无伦次地诱哄道:“阿奴,莫哭莫哭,不会全去的……”
曹姽委实不懂,哭得有些委屈,明明她前世为人母两回,此事也并不难熬。可是阿揽为什么像是要顶在她心窝上,让她沙哑着嗓音却又什么都叫不出来;可偏偏有股激流将要倾覆而出,在峡口又戛然而止。
初入佳境,康拓未免贾勇有余、技巧不足,果真铃响不过百下,便已是玉山倾倒、星河落雨。
又有女官围了上来,查看气力已竭的二人道:“孙媪所料不错,果真如此,”便唤来几个颇有劲道的女官道:“莫让他压到陛下。”
几个人抱着锦毯,熟练温柔地将曹姽抬了出去,只剩康拓一人被扔在原地,渐渐燥热褪去,温存不再,因那药丧失的体力慢慢流转回来,他却仍躺在原地。
康拓从未有如此清楚明白地意识到,固然曹姽不愿,这群深宫里的女人真是只把他当做传宗接代的工具,用完就丢。他期盼了那么久的温存,实则却是在心口敲了个大洞一般,让人失望不已。
殿外正堂内,荀玉给孙媪手上的茶碗又添了汤道:“那铮铮傲骨,如今也该磋磨得差不多了。这世上谁都可以动情,就是皇帝不能。阿奴既对他动了真情,就不能沉湎于他的鱼~水之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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