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侄女的绣活做得好,徐家大太太却把她推了出去,结结实实的得罪了郑家。
长宜当时还以为是大太太和三太太斗法,后来她听二祖母和几位伯母的话音,倒好像是郑太太有意与徐家长房再结亲。
如此看来,倒是一点不假,她是妨碍了人家的姻缘,也难怪被人记恨。
一直坐着没有说话的郑媛斋却突然看向长宜道:“傅姐姐,媛斋能在这里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回去后我就想找姐姐讨教了,却听傅老夫人说姐姐已经回了保定府。”
长宜在大兴一直过完正月十五才回去了,她虽甚少出门,但也没听说有人找她,何况以两人结下的梁子,郑媛斋能再找她讨教才是见了鬼了。
长宜亦只是笑笑:“妹妹谦虚了,我不过占着比妹妹大几岁多做了几年针线罢了,我在妹妹这个年纪,绣活又哪里比得上妹妹。”
郑媛斋望着满脸笑意的长宜,不由想起在徐家那日,所有人都夸赞傅长宜女红精妙,而原本该受称赞的她却站在旁边像个陪衬,就恼得厉害。
那日傅长宜就是这样的笑,还说什么‘谬赞’了之类的话,看起来虚伪极了,她恨不得上去给她两巴掌。
郑媛斋咬了咬牙,面上却带着无害的笑意:“是姐姐谦逊,媛斋还想劳姐姐替我绣两个荷包呢,以姐姐的活计,想来也费不了多长时间,姐姐不会推拒吧。”
长宜这才算是知道了得罪人的后果,而且还是那种死缠烂打的,只是她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性子,叫人逼得没法,难不成还不兴她反驳一次的。
长宜想都没想就拒绝了郑媛斋:“妹妹的绣活才是绝妙,姐姐就不献丑了。”
郑媛斋没想到长宜会一口回绝她,一时竟找不出话来,脸色变了几许。郑太太也察觉到傅长宜不是个好拿捏的,以女儿的道行根本不是对手,端起茶盅喝了两口,嗔怪道:“傅三姑娘哪里像你无所事事的,你就不要再劳烦人家了。”
梁氏自幼生活在京城,早就练得八面玲珑,一双眼睛又怎会看不透这里面的猫腻,她本就不喜欢和郑夫人打交道,这回欺负人还欺负到她家里来了。
何况天天盯着人家大门出入的,又能是什么正经人家。
梁氏就道:“郑太太不知道,我这个外甥女倒也不是怕劳累,她如今要打理府上的中馈,还是抽空才来参加她表兄的婚礼,实在是忙得抽不出时间。若是媛斋想要荷包,我府上的绣娘倒是可以,她之前就是教过长宜的,比长宜的绣活更要精妙。”
闻言,郑太太的脸色僵了僵,以前她公婆在的时候,甭说正四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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