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那么重了。
长宜把门房送来的薛坤的信拆开看了一遍,见信上说她身后不知有谁护着,让薛细蕊先按兵不动,等生下孩子再说,看样子薛坤并不知道是徐衍出面救了她。
不知为何,长宜看到这些倒是松了一口气,徐衍救她已经是出于仁义了,若是因此把他拉下水,她也心生不安。如此一来倒好。
长宜让木槿先把信收了,听到庑廊下传来脚步声,外面的小丫头打着帘子进来道:“老爷来看姑娘。”
长宜看了一眼漏刻,见还不到辰正,傅仲儒从外面进来,就看到长宜坐在窗下的罗汉床上正在练字,长宜起身行了一礼,迎了傅仲儒上座,笑着道:“父亲今儿回来的倒早。”
以往傅仲儒都是到巳时才从衙门回来。
傅仲儒却是一脸的喜气,低头看了一眼炕几上的字帖,觉得有几分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他随手拿起桌上写好的大字看了看,笑道:“你如今的字是越发进益了。”
这些日子她每天雷打不动的练上一百个大字,当然会比从前写的好了。长宜抿着嘴一笑,让丫头把纸砚撤下去。
傅仲儒坐下道:“程淮从京城回来了,今儿一早程大人露了个面就先回府了,正好衙门里也没什么事,我应了卯也就回来了,等一会还要去程家拜贺,你帮父亲挑些物事。”
长宜亲自倒了一盏茶捧给傅仲儒:“怎么这会子就去拜贺,不还没有放榜吗?”
如今沈谨安和程淮都参加这次秋闱,长宜自然是关心的,清早醒来她还想着这事,没想到程淮倒是回来的快,这才八月十六。
傅仲儒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嗓子道:“刘通判说大家一早就邀好的,他们都去了就剩我自己也不好。”
这是官场上的来往,何况程淮又是程知府的独子,底下的官员自然都恭维着。长宜没再说什么,到瑞安堂后院库房里寻了一块雕着‘状元及第’的玉石镇尺,用红绸包了放在雕漆红木的锦匣里。
傅仲儒带着锦匣去了程家,程家在清苑县县学前面的胡同,和傅家隔了有几条街,一直到掌灯时分傅仲儒方才酒气熏天的回了家,长宜吩咐厨房的婆子煮了醒酒汤,喂了傅仲儒喝下。
傅仲儒笑着和长宜说:“县学的谭教谕看了程淮的答题,说他这次定能中举,长宜啊,你母亲给你找的这门亲事可是费了心力的。”
如今程淮才不过二十一岁,像他这个年纪就能中举的寥寥无几。
长宜知道父亲喝醉了,但也是为她高兴,怎么说程淮都是她以后的夫婿了,若能高中,她的身份自然也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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