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听说过,让人送来了一块金锁。”
长宜看过满月酒的宾客名单,徐家没有请那么多人,和徐家没什么来往的英国公府也派人过来送了礼,还有几户都是长宜知道的,唯独这个南直隶李家却没有听说过。
她就怕自己忘了,还在上面标注了一笔。
徐衍听她说南直隶李家就知道是谁了,所以连册子也没看,笑道:“是太子府送过来的。”
长宜有些惊诧,不仅仅是因为金锁是太子府送过来的。太子给属臣送满月礼,这倒也合乎情理,只是为何要用南直隶李家的名头……似乎是不想让别人知道。
徐衍看到长宜疑惑的眼神,跟她解释:“如今太子府是众矢之的,太子做什么都得低调着些,不然这件事很容易就会被人拿出来做文章。”
长宜想到那些和太子走的很近的官员,几乎都被下了诏狱,她蹙了蹙眉:“这样是不是对你不好,只是又不能退回去。”
徐衍一面自己更衣一面道:“既然送过来了,那就收下,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脱下外袍,换了一件家常的直裰,坐到炕上喝了口茶。
长宜让青竺把册子收好,又叫了邱妈妈进来摆饭,她如今正在坐月子,不能吃重口的东西,小厨房做的菜也都是淡盐少油的。
用过饭长宜就去隔房看了看天赐,哄男孩儿睡着后,回来看到徐衍已经沐浴过坐在床上看书等她了。
长宜想到徐衍明天早上还要上早朝,洗漱后也爬上了床,熄灯后两人都在床上躺下。
长宜这才想起来她还有话没和徐衍说,叫了一声“四爷”,说道:“我恶露排的不好,母亲一定让我坐满两个月的月子,不如你还是先搬到随安堂去住吧。”
许久没有听到说话声,长宜还以为徐衍睡着了,她正想闭上眼睛睡觉,却听头顶传来徐衍低沉的声音:“怎么又提起这个了?”
长宜道:“耳房的床太小了,我看你腿脚都伸不开,你如今这样忙,睡不好怎么能行。”
耳房的床太小,她一个人躺下都不太宽敞,何况是他们两个人,每回都是她先睡下了,占的地就大,徐衍还要迁就她,只能侧着身子睡,连翻身都翻不开。
徐衍听她这样说,轻轻的说:“你不用担心我,我还是能睡开的。”他侧身把她抱在怀里,又说:“当年在族学读书的时候,睡觉的床板子只有两尺宽,且只铺一床薄衾,大家照样都能睡着,这个你就不要担心了。”
长宜竟还不知道徐家的族学这么艰苦,她有些惊讶,两尺宽的床……她都没睡过这么窄的床。
她还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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