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窝着火,若非姬慎景如今这般狂暴,她岂会带着腹中孩儿逃到青州!
“都退下吧。”倪裳吩咐了一声,对上男人浓郁的眉眼,她忽然轻笑,“夫君,吃饭了。你若不吃也无妨,饿上几日,你便再无机会逃脱。”
仆从退下,在外面将门扉合上。
方才听郡主所言,似乎是要虐待大殿下……
待屋内再无旁人,倪裳在床榻落座,见男人抿唇不语,她学着此前姬慎景对待她的方式,捏起他萧挺俊逸的下巴,语气含怨,“夫君生气了?被绑着的滋味不好受吧?别忘了,你此前是如何绑着我的,我这还没对你如何呢。”
姬慎景竟然怔了怔,但一瞬间的愧疚瞬间消散,男人沉着嗓子,“裳儿,我是个男人!”
倪裳哼笑,绝美的小脸邪恶不行,“男人?那又如何?”
她忽然掀开了男人身上的被褥,将他的身子露出大半,姬慎景眸色一滞,感觉到倪裳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过,男人的耳垂滚烫了起来。
他身子紧绷,浑身的肌肉仿佛在这一刻蓄势待发。
“裳儿!”
男人喑哑着声音,仿佛是在控诉。
其实,倪裳也被自己的动作惊到了。
她只是一想起在京城时,姬慎景对她的强势,她就心中窝着火,好几次都被姬慎景折腾的下不了榻,这人还厚颜无耻的问她,“裳儿,为夫威猛否?”
倪裳面不改色心不跳,用勺子递了一口米饭到男人唇边。
姬慎景撇过脸,像受了辱的小妇人,不肯正眼瞧着她了。
倪裳也不急,她知道姬慎景体力过人,饿上几日并无大碍。
“夫君心里不痛快?那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你口口声声说心悦我,可那阵子又是如何对待我的?还打算活祭了我的亲人?”倪裳轻声质问。
目光总是不由自主的瞥见姬慎景的身子,一个无意之间,她竟发现那可恶的小姬慎景,正嚣张跋扈的叉腰挺.立。
倪裳:“……!!!”
她忽然站起身,又将被褥给男人盖上,愤然道:“姬慎景,你方才脑子里又在臆想什么?!”
姬慎景转过脸来,唇角斜斜一扬,一脸坏得要命的样子,“为夫在想,该怎么惩罚你。”
下一刻,他手腕上的铁链忽然崩裂开来,男人瞬间坐起身来,长臂一伸,捏住倪裳的手腕,一拉一扯,将她拽上了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