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了颜色。他张着嘴喘气,毫不留情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试图以疼痛阻止射意。
为了延续她的高潮,下一秒谢琪森便大力挺腰突刺,将她的两条长腿架在肩膀上,手肘撑在她的脸侧,每一下都恨不得将自己的阴囊一起塞进去。肉体撞击屁股的啪啪声像是打桩机一般,伴随着水花四溢,润湿了身下的衣服。
又过了好几分钟,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从喉咙底下憋出吼声,将精液满满地射入她的体内。
射完之后,周身气质平和许多的谢琪森久久注视着爱人的脸,虔诚地低下头,含住她的唇舌交换着呼吸。
结束这轻柔的吻退出时,旁边等待已久的谢铭钏迅速上前,半跪在地上,将脸埋进花嫣的两腿之间。
埋在花缝中久久被人遗忘的阴蒂被男子的灵巧唇舌缠住,有轻有重地吸吮着。这里可是女子最大的快感来源,被一齐含住舔舐的愉悦感甚至能超出被干穴的快感,已经被干了两回的穴口像是无法合拢一般张开那深红色的肉瓣,仿佛已被喂饱至再也吞不下一点精水,从花心里滴下一串浊液。
“唔!铭钏,好舒服······”花嫣抛弃心里那一点羞涩,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想法,一边体贴地用脚踩着他的性器帮他缓解情欲。
而另一道身影也从后背接近她,花嫣只觉得自己被谁又抱在胸前,后腰被一根滚烫的性器顶着蹭。
一条长长的黑色辫子落在她的手里,她习惯地捏着头发;果然是薛流光啊。
原本整齐的编发已然掉落变成一条杂乱的长辫子,他轻柔地将花嫣捏紧的手指打开,把自己的头发连带着勃起许久的阳物塞在她的手心里,一边一下下吻着她的后颈,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舔一遍。
突然,向前握住双乳的手臂突然在她左胸上方靠近锁骨处的皮肤上停顿了下。
“宝贝,这道疤怎么还在······”薛流光的声音里带上了一点不易察觉的愤怒,又怕打扰到花嫣的兴趣,没把后半句说出来。
花嫣摸着他的肉棒,一听就知道这家伙说的是哪个地方,毫不在意地说道:“就当纪念。”以前她曾经在意过这道伤痕突兀又难看,不过七年过去,连孩子都会跑会说话了,早已被她忽视。要不是他提起来,自己都快忘记了。
刃将四个字一字不落地听进去,当即一声不吭地低下头跪在她左手边的空处,拍开薛流光的手,细细吻着那条他亲手留下的痕迹,一边牵着她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正好按在他的大动脉上。
这是行伍之人最简单的思路,他奉献上自己全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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