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切割好了,他不会来骚扰我们的。我知道我离过婚带着孩子配不上你,但是这么久了,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意。
不,不是,陈越持诚恳道,不是你的问题欢姐,我没有觉得离过婚带着孩子就怎么样
那你的意思是?欢姐截住他的话,抬手放在胸口上,像是护住自己,同时像是试探。小臂碰上了陈越持的胸膛。
陈越持再退一步,斟酌着词句:欢姐,我没有办法接受别人的好意。对不起,是我配不上你才对。
欢姐怔怔,而后笑说:你什么都顺着我,我以为你早就明白我的意思,只是碍着我的家庭既然没有这个意思,大家都是成年人,直说也没关系,为什么又拿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话来堵我?
陈越持沉默了一会儿,认真问:欢姐刚才说配不上我,是真心的还是说辞?
欢姐惊讶,没开口。
陈越持温和地笑了笑,并不在意答案。他摇摇头:不管欢姐是说真的还是说辞,我说出来的话都是真的。我很感激欢姐,便利店的工作是我来这里的第一份工作,我会记着你的恩情的。
抱歉。我先走了欢姐。他朝欢姐鞠了个躬,出去时很轻地带上门。
无论如何,是欢姐让他知道了社会上人的善意。
陈越持今天是骑车来的。关容借给他的伞一直都在包里,但他没有撑。反正等下还是会淋湿。
到了小区的自行车棚,浑身早就湿透,陈越持去推车,只觉得费力。弯腰察看,发现前后车轮都被人扎破了。
推着破车出这小区大门,身后有人在喊他:小陈!小陈!拿把伞!
不用了欢姐!你快回家!他大声回应,看到远处一个清瘦身影,吃力地撑着伞站在风雨里。光在她身体周围笼罩成圈,被雨帘营出雾的朦胧来。
好像周典啊。
陈越持迟钝地察觉到鼻酸。他也终于意识到,他并不是真的不敏感到这种程度,他不过是在自我麻痹。
因为他在这个女人身上看到了周典。他自以为是地闯入人家的世界,却又伪装成不懂的被动的懦弱样子,在一切没有被点破之前,自私地窃取了一点来自长姐的温暖。
从欢姐家到下沉广场有点远,陈越持在雨里走了近一个钟头。他把车锁在后街口,顺着那路进去。他要去找关容。
他必须要去找关容。
第17章 梦境
其实陈越持没有把握。
他只是上次答应关容要帮忙的时候来过,他不确定关容一定在酒吧,也不认为关容一定跟酒吧有关系。
在下沉广场的后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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