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借着林妃的势头起来的,对女儿要求更严苛几分,”江文秀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所以明面上得过了这一遭,之后亲家就不会拿在明面上来说的。一来嚼舌根让人不快,二来不识规矩,平白惹了两家交恶。”
李平儿想了想,这大概就是马屎面上光,看上去好看,里头一样。要是搁在村里头,大家面上没忌讳,说起话来什么狠骂什么,哪管这些有的没的。但是富贵人家不一样,讲究一个交往,又讲究一个规矩,归根到底就是明面上好看。
“爹娘要是觉得这样好,我就去。”李平儿索性不想那么多,“住寺庙里头也挺好的,我还没去过呢。”
李平儿说的是实在话,李二壮和杨氏之前为了求子没少烧香拜佛,后来一直没消息,等捡了李平儿后,就觉得这辈子就这样了。家里宁可拿钱去买吃食,也很少让杨氏带李平儿过去,更别提住寺庙了。尤其在后来,就算不去寺庙里头,不也来了个虎子?她们家打那之后更不信这个了。
江文秀又笑了出来,“寺庙里头清冷,又不许吃肉,有什么好的。但是总归只是去住一阵子,也不久。”
第7章
江文秀请了一位名唤金嬷嬷的妇人来教导礼仪,另一位则是教导诗书的许先生。
金嬷嬷生得面白微胖,之前曾经教导过平乐侯的女儿,风评很是不错。
许先生原本是私塾秀才家的女儿,长大后嫁给父亲的得意弟子,倒也琴瑟和谐。后来丈夫考上举人准备上京的时候突发疾病去世了,许先生就成了寡妇,因心疼儿女年纪小,家里也不甚宽裕,索性出来辗转到各家去做了先生。
这次请了这两位来,大夫人还特意过来提了份例,虽然是从公中走账,却也是表现出了十分的尊重。因着只教导李平儿,江文秀特意带着李平儿亲自去谢了大夫人,又给两人安排了教导的内容和时间,这才松了口气。
金嬷嬷和许先生都是教导过许多学生的人,对李平儿要求也不严苛。金嬷嬷只让她学好走路、行礼、进食等不出问题,一边让她连着,一边和她说一些京中贵女的规矩。
许先生则简单许多,她只教李平儿识字和写字,学了千字文,便让她闲暇时候自己练字,也是不强求的。
李平儿有心学便学得很快,她年少的时候也趴在私塾外面听过课,隔壁还住着天天念书的秀才陈文生,比一般村里的姑娘懂得不少。唯独是练字上面必须下苦工,她拿着毛笔,看着白纸上歪七扭八的大字,心想,还是用沙盘或者大树叶写字好,写在白纸上,可不白瞎了一叠好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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