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姓卢还是姓郝,背后都和咱们种家不是一条心的。”
管家连忙跪下来磕头,“不敢瞒着夫人,先前二少爷的确出了这个主意,只是卢姑娘是还不肯嫁呢。”
李平儿奇了怪了,“她作甚不肯嫁,我瞧着大爷二爷同三爷对她也极好。莫非是觉着二爷更好?”
“夫人,您这话哪里能乱说!若是叫人听去了”管家急得脑袋梆梆地磕着。
“那你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现下侯爷不是生死,北疆一片混乱,关西根基不稳,我可不同他们年轻人一样打花腔。”
管家是彻底怕了李平儿了,根本不按套路来,一点儿不顾母慈子孝,只能犹犹豫豫地说:“卢姑娘觉得时候不对。”
瞧见李平儿不满意的模样,管家接着解释:“怕是卢家心里有别的算盘,瞧见老爷去世了,要的东西也就多了。”
“你是说……卢姑娘担心卢家借机狮子大开口,所以故意拖着要当老姑娘?”李平儿笑了起来,“若真是如此,她当得上情深意重。”
“正是如此,反正都是要守孝的,不如等守孝回来再成亲。若是那时候北疆能稳固下来,在盐州站稳脚跟,卢家怕不是要把姑娘送过来才行呢。”
“此话说的正是。”李平儿笑了,她就爱和聪明人说话。
管家松了口气,又拿起了账目,同李平儿一一说明。
着头李平儿拿捏着种述的库房,管着种家的中馈,一连数日,直等到种家要开拔去盐州了,那头李增终于按耐不住,主动求见了。
名士李增。
那时候林荀之问李平儿想要什么陪嫁,李平儿说了金银俗物之外,唯独提了一个人,那就是李增。
李增说是个名士,倒不如说是个投机的书生。
他在恒阳故意营造了自己出尘脱俗的名声,进入了卫家的眼里。
也不知道族长花了多大的功夫才把李增半请半挟地带来了京都,他自然有自己的傲气,断然不肯去盐州苦寒之地。
好家伙,弄了半天才让林家同卫家争夺起他来,正是扎根恒阳的好时候,怎么舍得去北疆这等苦寒不毛之地胡混呢。
雪娥劝道:“之前您不是说,遇险不就是因着这个卫增么,怎么还把他弄过来了。难不成您想找他出气?”
李平儿笑道:“李先生是个人物,可惜运气不太好。”
也不晓得李增当初献计成功,若是真的把卫家同自己绑在一块了,现下林家倒台,卫家该有多后悔。
只是他这个计谋出的刁钻诡谲如同神来之笔,却又高瞻远瞩脚踏实地,这样人,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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