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后颈传来一阵疼痛,是标记,一个alpha对我注入了信息素,不属于自己的alpha的信息素对身体是有害的,我还记得上次我被注入晏书的信息素后身体有多难受,我拼命地想要阻止,然而根本挣脱不开。
眼前开始出现重影,身体渐渐脱离了控制,我目光所见的一切都融化成了简单的色块,它们扭曲交迭融合到了一起,让我感到恶心想吐,呼吸困难,后颈源源不断的有钝痛感传来,好像有人在我的耳边说什么,但我的意识已经被痛苦的泥沼所吞噬…………
所以,为什么我都已经在使用暴力了,还是会被人当成好欺负的对象呢?
我躺着医院的病床上,无聊地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是武力值不足吗,还是我的态度不够强硬不够凶,但让我拿出亡命徒的架势,我做不到啊,我就是一个得过且过苟且偷生的普通人啊。
“你午饭有什么想吃的吗?”
衡宇推开病房门,像没事人一样问我。
“滚”
我面无表情地礼貌问候他。
“好吧,看来你不饿”
衡宇走了过来,我不自觉把身体缩了缩,他停下脚步,很无辜地摊开双手。
“别担心,既然alpha信息素对你的身体还是有害的,我不会再故意这么做了,医药费我已经打到了你的卡里,也用你的手机请了假了,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衡宇走了,我仍然紧绷了好一会,才相信他真的离开了。
我打开手机,收到一条转账信息,金额远远超出了我实际需要的医药费。
我默默放下手机,黑化进度被这种氪金行为强行中断了。
只要衡宇不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觉得时间久了我都能忘记他这个人。
然而出院后的遭遇告诉我,还是继续黑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