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听到了这边的声音,他带着审视的目光扫向这边,带着南镜的工作人员赶紧低头往暗处缩。
那视线南镜身上扫过去,跟一层冰刀刮过一样,带着高高在上的轻视,那眼神,简直就像是南镜只是个随意摆放的物件一样,可以随时扔掉丢弃。
不过南镜并不在意,他的身上有一颗阴缘铃铛就连接在这位高高在上的郁导身上。
南镜眨了下眼,他看到一根红线在他和郁安晏的身上连接。
这红线连接了他俩,闪动了一下,迅速消失。
红线消失的那刻,南镜的耳边传来一声极脆的铃铛响动,南镜的眼神极轻地一动,他伸手摸向自己脖子上反着戴在后背的铃铛。
南镜修长的手摸向那串铃铛,从右到左一个个摸过去,摸到第二个,才感受到一个小的银铃铛在手指腹颤动。
这串铃铛是老头子给他的结的阴缘铃铛,他体质脆,只能想办法结阴缘才能活。
但老头子告诉过南镜,如果阴缘铃铛响了,意味着这阴缘铃铛出了问题需要重嵌,老头子让南镜必须循着让阴缘铃铛响的线索。
然后想办法从这人的身体拿到匹配的阴缘铃铛,最好再嵌一次铃铛,
而这阴缘铃铛所系之人要是死了,南镜也会受重伤。
在之后的几年,这五颗阴缘铃铛从来没响过,直到一个月前,南镜一直戴着的铃铛,从右往左第二个小铃铛响动了一下。
南镜一路循着让这颗铃铛响动的线索,找到了郁安晏,算是想尽办法进了郁安晏的剧组。
棚里顶上的水晶吊灯摇晃两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一股沁凉的风吹过,丝丝绕绕的黑影攀上吊灯,所有人始料未及,那盏咯吱响动的吊灯咔嚓发出断裂地声响。
旁边的招聘人员还没来得及反应,一群人惊慌地看向郁安晏的方向。
南镜干脆把背后的黑色背包一甩,长腿大跨冲过去,险而又险推抱着郁安晏摔在地上。
啪砰!
水晶灯落在地上,玻璃碎屑飞溅,直接割到人的身上。
郁安晏倒在地上,大口喘气抹了把脖颈处被飞溅的玻璃割出来的小伤口,黑色的帽子掉到一旁,他倨傲的眼里还藏着一丝惊惧,没来得及盖上的保温杯里的枸杞红糖水撒了满地。
那颗右眼尾下的红痣,耀眼地颤了颤。
南镜撑坐起来,他的左手腕的绷带被水打湿了,黏在手腕上不舒服还有些松掉,他半蹲着用右手去摸自己的绷带试图再缠紧一点。
一只骨节分明的抓住了南镜线条分明的小臂,南镜感受到郁安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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