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捧这个罐子吧!这五十万是我让爸爸给你,只是我的一点心意,拿了五十万你日子能过好一些。
南镜在南鸿煊这番长篇大论下吃完了自己的病号餐,一口气喝完整杯牛奶,南镜把餐盘放到一边,抬起眼皮,对着南鸿煊冷冷吐出三个字:不捧,滚!
南鸿煊脸上的笑僵了一下,他想要愤怒,又下意识维持着虚伪的笑,显得脸异常扭曲,还没等他继续说话。
不知好歹!南父直接挡在南鸿煊前面,直接站在了床边,嫌恶地说:鸿煊你跟这种下等的贱种废话什么?
南父的语气充满了上位者的傲慢,对南镜阴狠地说:这罐子你不想捧也得捧!你要是不愿意捧罐子,我可不保证你还能活着走出这个医院。
南镜白皙的脸上面无表情,他略歪头看着南父,南父额角的青筋在残忍地跳动,而南父身后的南鸿煊露出一丝怜悯和幸灾乐祸。
南镜陡然掀开被子站起身,在南家这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南镜右手直接抬起猛地掐住了南鸿煊的脖子,南镜掐着南鸿煊的脖子把他用力一推推到墙上,像是按住一个不听话的畜生一样按住南鸿煊,手指缓慢收紧。
啊!!南鸿煊发出一声尖叫,面色逐渐发紫,眼珠子突出来流露出恐惧的神色。
南镜左手直接捞过南父的罐子口,作势要摔这个青黑色的罐子。
不能摔!南父惊恐地睁大眼:摔了这个罐子,郁家的大少爷会死的!
南镜的手顿了顿,险之又险的在罐子快要掉落的时候,扣紧了青黑色的罐子,他保持着一手掐住南鸿煊脖子的姿势看着南父,南镜淡声问:郁安晏会死?
本来气焰嚣张的南父看了眼被掐住脖子的南鸿煊,又看向南镜手上摇摇欲坠的青黑色罐子,南父不自觉低声下气地说:是,摔了罐子郁安晏会死的!南家就完蛋了!
你放开罐子,放开鸿煊,你要多少钱我都会给你的。
要多少钱?
南镜抿了抿唇,他似是被这个问题难住了,他对钱没什么概念,一只烧鸡只要五十块,但是有时候买些有点效力的朱砂符纸需要上千。
五百万!南鸿煊被掐住脖子,脸色发紫,他恐惧地艰难用发尖的难听嗓子说:给五百万,给你五百万。
对对对,南父赶紧说:五百万,五百万。
南镜略歪头思考了一下,他直接松开右手,南鸿煊陡然被放开后扑通跪在地上。
南镜皱了皱眉,淡声说:行吧。
南父抖动的腿也软了差点坐到地上,赶紧去扶南鸿煊,他回头压着自己的惧意和狠意对南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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