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部从耳根一直划开,成了裂开的大口,被粗糙的线缝了起来,线缝得歪歪扭扭。
南镜瞳孔一缩,心脏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只见那张脸瞪着摄像头,越离越近,越离越近,那个窟窿似的眼也离镜头越来越近
哐当!
摄像机倒下发出砰然巨响,监视器右下角的画面熄灭了。
南镜赶紧拿着台灯,然后急速冲向那个黄木供桌,他飞速从黄木供桌里拿到红蜡烛,从口袋里掏出蜡烛点燃。
红蜡烛亮起的那一刻,南镜呼吸一窒,他看到在就在他的不远处,出现了一个白衣身影。
那白衣女人竟然直接进房了,白衣女人抬起她的头,两个黑色窟窿直直盯着房间里某处,她的绣花鞋轻轻挪动,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南镜蹲在黄木供桌旁,尽量不让自己呼吸发出大的声响。
这白衣女人挪动着,挪动到南镜房间里的摄像机前的时候,她咯吱咯吱弯下腰,头僵硬地往下一磕,摄像机应声而倒。
摄像机倒下那一刻,突然,白衣女人骤然消失在他的视野里,南镜心快速跳了一下,猛地转头,一张恐怖的鬼脸就在他的侧边,离他只有一个指头的距离。
南镜快速举起红蜡烛对着白衣女人一照,白衣女人被缝起来的嘴猛地一张,散出一股恶臭的味道,那血液跟着流下,黑红且黏。
白衣女人手指扭曲着指节要去抓南镜,南镜咬唇举起蜡烛,那白衣女人一挨近了蜡烛就发出无声的惨叫,骨节咯吱咯吱作响往后退。
南镜站起身,咬紧唇,拿着红蜡烛一步步逼着这白衣女人走向门外,白衣女人刚走到门外的时候循着机会双手抓挠要再次冲向南镜被蜡烛光覆盖较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