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李逸飞渗出来的血,贪婪地伸出了舌头。
南镜看着村长身后,浓重的雾气下几十个壮实的村民,放弃了挣扎的想法,这么多人,肯定打不过,而且,南镜脚腕动了动,那捏着他脚腕冰凉滑腻的东西立刻圈得更紧。
村长仔细盯着他们四人,一个个扫过,像是在确认什么,看到南镜的时候,视线突然定住,村长裂开嘴唇嘿嘿一笑,眼神直勾勾地贪婪看着南镜,挥了挥手说:选定祭品了!
喜婆,上嫁衣!
浓厚的雾气里,这群村民的最后面慢慢走出一个脸颊擦得极红的妇人,那妇人穿着粗糙的麻布红衫,一双极小的脚上穿着绣花鞋,两手捧着叠起来的红色衣服,妇人迈着小碎步,嘴角带着诡异的喜色僵硬地抬起,双手抬高捧着的红色衣服,用细细的嗓子说:吉时要到了,祭品现在就穿上嫁衣?
这喜婆的手举起来时,南镜看清了喜婆手上红嫁衣的款式,他抿紧了唇。
这红色嫁衣被叠的整整齐齐,正面朝上摆的是嫁衣的上衣,红嫁衣的上衣是立领大袖,此时那大袖垂下,能看到大袖上有银线绣成的团花贴片,这颜色样式,竟然就是南镜在单龙村住的房里挂着的那件红色嫁衣。
村长失去血色的舌头舔了下嘴唇,用狂热贪婪的眼神看了眼南镜,手竖起猛地一挥向南镜,阴恻恻地说:给他套上嫁衣!把其余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