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而这寒意在越靠近三楼的时候,越明显。
三人依次踏上了楼梯,郁安晏走在最前面,摄像师离郁安晏一个台阶,最后面缀着李逸飞。
李逸飞上楼梯的时候就吓得要哆嗦,看着距离三楼越来越近,他更是惧怕,颤抖着嗓子问:这上面的闲人勿进是不是那群村民让我们别进去?还有两个村民守在楼下呢
摄像师闻言停了一下,他哑声喊了一句:郁导我们要不回去?
郁安晏头也没回地冷酷下令:我说,上去。
李逸飞和摄像师都是一顿,然后表情挣扎地抬步,缓慢跟了上去。
木质楼梯踩上去仿佛随时都要倒塌般,左右晃动得厉害,扶手和木梯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感觉再上来一个人,这楼梯就要被踩塌了。
李逸飞想到监视器昨晚那穿着绣花鞋的恐怖身影踩着这楼梯,就是发出了这个声音,咯吱咯吱仿佛下一秒楼梯就会断掉,李逸飞心惊胆战立刻不顾郁安晏的话就想要下楼。
就在他转身下楼的时候,他看见二楼木质的走廊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白衣女人的身影,门口的红蜡烛一闪,那白衣女人骨节僵硬地抬起了头,她黑色的水草一样头发散落在两旁,那两个血肉模糊的窟窿直接看向了楼梯上的三人。
啊!鬼啊!李逸飞直接软倒在楼梯上,转身屁滚尿流地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