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直挺挺站立带着诡异的笑意站在他们身后,齐齐张口:祭烧八字!
祭烧八字!!!
南镜在这密密麻麻的声音中猛地睁开眼,他现在身体缓和了一点,只是手脚还是僵硬的很难行动,那枚左手手指上勾着的鬼印被罩在红嫁衣的大袖和层层叠叠的白色纸钱下,南镜艰难动了动手指,他的双手被红绸所绑,很难行动。
但南镜还是试图勾住鬼印想往嘴里送。
只要舌尖血染上这枚鬼印,他就能借由鬼印的力量起来。
郁安晏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扣在黑漆棺材旁往下伸去,最后郁安晏掐住了南镜的手臂,他牢牢的圈住南镜的手臂,层叠冰凉的红嫁衣绸缎掩盖了南镜被握住的手臂。
漫天圆形的雪白的纸钱下,郁安晏挺拔地站在棺材旁,他的墨瞳里显出一种毁灭的疯意。
南镜,我现在点燃黑漆棺材,我们就能死在一起了。
这群腐尸村民在郁安晏没有祭烧八字的动静后,齐齐转身脚后跟对着三人,腐尸那头咯吱咯吱转了一百八十度,脚后跟对着三人挪动,一步步逼近三人,腐尸的嘴唇裂开带着诡异凶狠地笑,声音尖细怪异道:祭烧八字!
李逸飞被逼近的腐尸吓疯了,他瑟缩惊惶地靠在黑漆棺材上,回头尖利对着郁安晏大吼:什么祭烧八字?是不是祭烧南镜的八字!
郁安晏,你把南镜的八字快拿出来烧了!!!
摄像师更是怕得瘫软到地上,懦弱的脸上现出一个扭曲的笑意,讨好地对郁安晏说:郁导,你快祭烧了南镜的八字吧,我们祭祀完成后就能出村了,你出村后继续做你前途无量的大导演,我也能准备找个人结婚传后。
郁导,只是牺牲一个南镜而已。
郁安晏把落在额前的碎发捋向后方,墨色的眼珠晕染出冷漠之色,他根本没将视线分给摄像师和李逸飞哪怕一点,只是一手牢牢握紧南镜的手腕,另一手拿出了打火机。
李逸飞看到打火机脸上一喜,但他很快发现郁安晏并没有拿出什么南镜的八字,而是拿着打火机直直点向堆满纸钱的棺材。
郁安晏根本就不准备祭祀南镜!
他是想拉着所有人一起死,郁安晏这个疯子!
李逸飞的脸上眼睛暴突,他看着步步逼近的腐尸,尖利大叫一声,不管不顾地冲向郁安晏要推开郁安晏。
南镜看着这幕,他集聚在手臂上的力气突然散了,而是耗尽力气一个挺身把郁安晏利落一推,整个身体往前彻底护在郁安晏身上。
郁安晏眼神一冷,带着凶狠猛地回身,略长的黑发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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