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镜顿了顿,有点疑惑地看向南鸿煊:你怎么还没走?
他已经忘了病房里还有南鸿煊这个人。
南鸿煊的脸色一僵,刚想说话,病房的门就被打开,南鸿煊立刻转头,正看到随意披着一件黑色风衣外套穿着住院白衬衫的郁安晏走进来。
郁安晏几乎是立刻看向南镜,郁家这家私立医院的住院服准备的是棉质的白色软衬衫,南镜很少穿白,现在一身白色衬衫带着红绳铃铛,转眼看过来的时候,黑色软发下是眼尾带点红意的浅色瞳仁,皮肤白得透明,带着很浓的脆弱感。
南镜淡红色的唇微抿起,坐在百合花和细碎的光下。
有种锋利与勾人结合的
郁安晏喉结滚动了下,他看着活着的南镜,直勾勾地看着南镜说:南镜
后面的话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郁安晏站到病床前,身体往下压,墨瞳里全是南镜,他很想再靠的南镜近一点,再近一点,然后伸出手握住南镜的右脖颈那块的皮肤,那块皮肤是软的,温热的,触感细腻
仿佛只要他低下头,就能彻底的,郁安晏心底勾动了一下。
南镜皱皱眉,下意识往后仰,他又不懂郁安晏了,好像自从在那个棺材房里郁安晏做的那些事后,他就不怎么懂郁安晏了,好在铃铛已经拿到了,他也把郁安晏的命救了回来。
郁少,一道发嗲又刻意的声音打断了郁安晏,南鸿煊站在旁边有点欣喜:您可能见过我,我是南鸿煊,演过不少戏了,就是还没和您合作过。
说着南鸿煊把手腕抬起来,手腕上的奢侈手镯晃了晃,他侧身不经意露出自己精致的耳垂和侧脸,带着点矜持和羞涩说:高人说南家可以帮您,要不是南家,南镜也不能捧那个罐子,郁导,南家恭喜您获得新生。
南鸿煊一身奢侈品,蹬着一双柔软的羊皮小靴,刻意化成奶油感的脸上带着藏都藏不住的得色和期待。
郁安晏把风衣的袖子卷上,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他瞥了眼南鸿煊,缓声道:罐子是你们接的,然后给南镜的?
南鸿煊点点头,强调:要不是南家把罐子递给南镜,南镜还不会捧罐子呢。
说着南鸿煊有些怨怪地看了眼南镜,然后充满喜意看向郁安晏:好在我和爸爸说要给南镜五百万,南镜才愿意捧了罐子,安晏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郁安晏的脸色沉了下去。
南鸿煊根本没察觉,羞涩摸了下镯子,低下头:郁导,对不起,我太高兴了才喊您安晏,
他的话还没落下,突然看到郁安晏一脚抬起,狠狠地朝自己踹来,南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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