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脚步极快地朝着一个四面环水的亭子走去,这个亭子的四周覆着白纱,但白纱上仔细看就能看到斑斑点点的血迹。
快了,南镜有种直觉,这就是白观音所在的地方。
就在男人要撩开白纱的时候,亭子里面突然传来一道如雷霆震耳的声音:怎么有别人的气息?白敛,你带了什么进来?
南镜的分神一僵,人偶跟着立刻僵硬挂在衣服的角落,立刻一动不动,有人走出来,脚步声非常近,南镜一咬牙,操纵着人偶在这人走过来的时候直接在两人视线死角跳到检查的人身上。
来检查的人把低沉声音的男人衣服一掀开,什么都没发现。
人偶南镜松了口气,幸好昨天他怕被发现把人偶变得只有手指长。
轻纱晃动,这亭子周围覆盖的轻纱被撩开,人偶南镜立刻换了个抓的方向,透过白纱首先找人,他一转头就看到了白观音,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此时白观音被绑缚在一根柱子上,四根白色的缎子把他的四肢全部束缚住了,白观音浑身是血,那把他经常拿着手里的扇子正插在他的胸腹处,伤口都沁出了血液。
白观音嗓音清冷嘶哑:父亲,你想要的从我这里得不到,哪怕你杀了我,那个东西我也不会给你。
荒唐!一个巴掌直直朝着白观音的脸捆过去,一个俊美的中年男人站在白观音的面前怒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玩意儿?你只需要依照家规做事,不仅术法更精进,家主之位也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