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镜低头想搀扶起白观音:我们去找药,
还没说完,就被白观音拉住,南镜动作顿住,他转过头,看到白观音看向他的眼神。
这次南镜看清了白观音的眼睛,那双黑色的瞳孔里有金色的纹路,仔细看,是朵金荷的形状。
看似脆弱实则冰冷又坚硬的琉璃壳子包裹着那朵金荷,雪化了的湿润下,让南镜想到白家那永远不败的荷花,在雾雨蒙蒙下半开着,很清冷的白。
白观音额头上点的朱砂极红,南镜心跳了下,他在校园里的时候被白观音护着,薄薄的月光下他跟在少年的身后,少年回头,眼神冷淡而讥诮告诉他不会死,那时候的少年满身都是荷香,连风闻起来都是甜的荷花香。
明明只过了一个多月。
白观音伸手扶住南镜的肩膀,他凑近了一点低下头,在南镜耳垂淡声说:你赢了,哪怕你什么都不知道
漫天的雪花从天上落下,湿冷冷的融化掉,南镜打了个寒噤,雪地里两人上半身挨的很近,南镜一身珠绣坠金的喜服,和白纱衣交缠着。
南镜听到白观音很轻很冷的声音:但我动心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
接下来炸白家(不是
第74章 白家墓地 白观音,你疯了
南镜愣了愣,指尖冻得通红的手有点颤抖地往上摸去,当他的手碰到白观音的额头的时候,才有点恍惚地发现,好烫,好烫的温度,难怪接连的雪都会被融化。
活像是高烧的人的体温,而且现在四周飘飘扬扬漫天都是雪,这种温度的对比就更加明显。
南镜忍了忍,眸子晃动了下,忍了忍,还是忍不住说:白观音,你没事吧是不是铃铛的问题啊?就是我们因为铃铛连接了,就会,那个,动心什么的,而且我和你不是还被下了那什么药吗?
说着南镜哆嗦了一下,不是吓得,主要是冷得,他认真在思考现在白观音是不是脑子不是很清醒,天冷了人失去温度,加上什么药物还有那个神鬼莫测的铃铛,确实很容易出事。
南镜耸了下鼻子,他感觉鼻尖好冷:我读了书的,白家的术法不是说白家子弟不能动心吗?
蠢货,白观音低着头在南镜的耳垂边,声线清冷,萦绕着凛冽的荷香,有一丝矜贵的冷嘲:难道你觉得我连是不是动心都分辨不清楚吗?
南镜:?
说谁蠢货呢?南镜把头往后撤,他想要拉开距离站起来去找药,一边用力扯一边无语道:你现在烧得都神志不清了,你也不伸手摸摸你额头的温度,跟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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