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走太深了,然后在那块地方的附近发现了大量的人骨头,吓得他马上跑了。
这几个猎人跑回来后,众口一致都这么说,村里的人起先是不信的,以为这几人是没抓到蛇一起找了个借口,没想到过了三天,这几个人先后都死了。
池星:死了?
苗金栗点点头:是的,只留下了一个人活着,但是这人也疯了,很快妻子和孩子过不下去就改嫁了,这个人现在还活着,就住在村子最里面,疯疯癫癫,靠着村里的人接济和村委会给的低保过活。
天色已晚,南镜迟疑片刻,淡声说:我们先去看看这个人了解下情况,今晚在村里借宿一晚,明天租摩托车过去,你们觉得怎么样?
池星:我没意见。
苗金栗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
最后南镜看向谢翊,谢翊笑了笑,轻声说:我也没意见。
南镜顿了顿,特意看了眼谢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谢翊越靠近那个地方,身上那种潮湿的感觉就越重,那种被覆盖着的,被压抑着的孤独的潮湿感觉。
苗金栗负责跟村长交涉,他们给钱很爽快,苗金栗又会说方言,村长几乎没有什么抵触就答应了,还找了个人带着他们去看这个人,带路的人走到房子前就不愿意再前进一步了。
这是个很破败的院子,外面挂着几根腊肉,院子里铁盆还有一堆杂乱的东西堆着,有股很脏很酸沤过头的味道,南镜刚走进来,角落就有个影子动了动,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中年男人转头,还没等南镜说什么,这个男人就像是受惊一样开始狂喊。
喊得是方言,南镜一句没有听清,但他立刻停下了脚步。
说着这个疯癫的男人猛地拿起手边的铁碗朝着南镜扔过来,谢翊把南镜一拉,铁碗被他的手指一点,在距离南镜一寸的地方停住猛地落下。
四人彼此看了看,很快从院子里出去了,苗金栗等给他们带路的人离开后,才神色很不好看地小声说:那个人说的是走,他让我们走。
但苗金栗是为了寨子里的人而来的,现在走肯定是走不了的,南镜必须要找到那个青年,而谢翊很明显就是为涅槃石而来,除了池星,三个人都有不得不的理由。
南镜和苗金栗对视一眼,互相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第二天一早,池星醒来的时候,就知道其余三人已经离开的消息。
在池星懊恼的时候,南镜他们三人已经摩托转步行到了光点所指的地方附近,手机早就没有了信号,各种树木虬结长在一起,很多树木即使如苗金栗也认识不得品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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