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发现谢翊几乎盘满了整个卧室的时候,简直惊呆了。
黑龙带着点慵懒地把自己的脑袋转过来对准南镜,南镜摸到冰凉的黑色硬质鳞片,手被冰得后退了一下,谢翊的身上简直比外面的雪还冰,南镜有些担忧地问:谢翊,你怎么了?是病了吗?
不是病了。谢翊以龙身开口带着一丝龙吟的清越感。
南镜刚放下心,谢翊就淡然开口道:是发 /情了。
南镜要摸上鳞片的手一顿:?
什么?谢翊在说什么?
南镜不去摸,谢翊就自己过来,于是南镜直接就被覆盖了稍微透一点的玉一样的鳞片的龙头给拱到了地上,龙类的那种水腥味道溢满了鼻端,那种潮湿的水腥味道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南镜裹着的云锦厚袍被蹭开,心腹处的皮肤被黑色的冰凉的鳞片一挨,冻得浑身一个激灵,南镜腰部颤抖了一下。
谢翊还在往前拱,意思直白地通过语言展现出来:想做。
南镜:?
他往后看了一眼,好巨大一条龙,这会死的啊,这真的做了会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