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纪哥要喝酒吗?还是先唱歌?”
“唱歌吧。”纪询说,他将右手的啤酒换到左手,挡住靠过来女人,祸水东引,“问问霍少要唱什么。”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确实不能粘着一个冷落另一个。
丝丝又贴向霍染因:“霍少喜欢什么歌?我们男女对唱,唱首情歌怎么样?”
霍染因回给纪询一个警告的眼神,这时包厢的门被敲响,刚才离开的少爷拿了果盘和饮料进来。他顺势挡住丝丝,说:“小纪哥在楼下就叫着要吃水果了,拿点水果给他吃。”
好吧。
丝丝拿牙签插了块小西红柿,用手虚虚托着,再转身喂给纪询:“小纪哥,来。”
纪询直接后昂躲过。
丝丝:“……”
纪询拍拍女人的肩膀,起身,换位,从丝丝旁边坐到霍染因旁边。这还不止,他直接抬手勾住霍染因的肩膀,一路把人从丝丝身旁拖到沙发角落,和人咬耳朵:“总要有人留下来应付她。”
霍染因侧头含笑:“我看你就很合适。”
“你叫我上来就是让我做这个的?”
“人尽其才罢了。”霍染因说,“而且从上楼到现在,她不是一直贴着你吗?可见更喜欢你一点,我们也要尊重当事人的意见。”
“狭隘。”纪询说,“如果贴得近就算喜欢,我们现在贴得不比她近一百倍,怎么,霍队喜欢我啊?那来香一个,香我一个我就舍身喂狼,让霍队清清白白的出去。”
就一条沙发。
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坐出了牛郎织女隔星河的架势。
前几分钟,丝丝充满迷惑的目光还落在纪询和霍染因身上,后几分钟,女人不看了,她翘起腿,擦响打火机,点燃香烟,深深吸入,深深吐出。
短裙滑下,露出纹在腿根的玫瑰,她装腔作势的清纯,就在火焰与烟雾之中,如蜡融化。
呵。
死基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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