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
她就在众人簇拥中缓缓行来,比宫里的皇上还要威风。
齐王漫不经心把玩手心的银色发带。
陶嬷嬷絮叨的话音依稀可闻:“姑娘日后可不许贪杯了,看到没,这就是贪杯的下场。”
小呆子的回应也清晰可见:可怜兮兮地抽了抽鼻子。
来到桌边,坐下来,娇宠金贵地被人低声软哄,“先乖乖坐下吃饭,吃完饭再出去走走,走完脑袋就不疼了。”
小呆子委屈巴巴地“嘤”了一声。
齐王懒懒地坐下来,斜眼挑过去,“一个醉酒,大惊小怪。”
陶嬷嬷立即怒目瞪过来,她还没跟他算账呢。
“王爷,姑娘从未碰过酒,您怎么能一下子给她喝酒劲儿那么大的葡萄酒?”
齐王“哦”一声,风轻云淡,“没事儿,昨天就算碰过酒了,以后就可以喝了。”
陶嬷嬷被气得胸口梗塞,“您!”
载向慕黑白分明的眸子茫然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倏忽,想起来,她昨天,好像就是喝过他给的东西,所以今早才会这么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