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陶嬷嬷嘴角收了笑,假作认真地思考了会,一本正经地提建议,“可能,您努力的时间比较短,效果还不够明显。”
载向慕眨眨眼,眉目茫然,是这样吗?
可是,可是:他明明比以前爱笑了呀!
在她的认知里,跟以前不同,就代表有效果,不是吗?
陶嬷嬷有一瞬的愣怔,她没想到,姑娘居然注意到的是这点。
不禁皱眉思索,想想王爷现在的样子,再想想之前那十几年的样子,好似,姑娘说得没错啊!
神情陡然恍惚失神,细细想来,王爷的笑并不是多了,只是,随意的慵懒的无所谓的笑少了,惬意的逗乐的笑多了,两厢加和,就显得王爷好似变温和了,变爱笑了。
深思骤然拉长,又缓慢缩短,陶嬷嬷缓缓转过眼,认真打量眼前的娇娥,她似乎也一下子变了好多。
变得高了,白了,胖了,枝丫伸展开了。
变得像是一位少女,而不单单是一句“姑娘”了。
最重要,直至今日,她恍然还能想起姑娘刚来时的模样,再对比此时的模样,性情......
良久,陶嬷嬷轻轻吁出一口笑。
其实,变化最多的,应当是姑娘才对。
这样挺好的,王爷挺好,姑娘也挺好。
陶嬷嬷在无人注意的角落轻轻拭了拭眼角。
应微和应菲没注意到陶嬷嬷的失态,她们正叽叽喳喳地跟载向慕提意见。
“姑娘,依奴婢看,您可能做得还不够。”
“对呀,王爷平时见多识广,被人伺候惯了,您做的这些他都感觉不到什么特别。”
............
是这样吗?载向慕听得一愣一愣的。
她在纸上写:那该怎么办?
应菲拄着下巴,凝神思考,“姑娘,您有没有什么只有您能做,旁人做不得的事?”
只有她能做,旁人做不得?
载向慕咬唇纠结,蓦然,眼前一亮,有一个呀!
当时他跟她数叨的,就有一样,她觉得只有她能做,旁人做不了的!
那就是——生娃娃!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坐着或者站着时间长了还是有些头晕,私以为,自作主张地认为,我这可能是病毒性感冒,如果是简单的风寒,不至于烧退了,头还难受,可能病毒还盘踞在我的脑海里,时刻想扯旗当大王,哼,我不会让它如意的!
另外,先更新一章,如果下午晚上还有精力就再更新一章,没有的话大家就明天看吧,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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