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一把将被子给掀了。
陈氏吓了一跳,呆愣地看着她:“挽云你干嘛?”
江挽云在陈氏奇怪的眼神下摸了摸陆予风的胳膊大腿小腿,感觉他全身都是冰冷僵硬的。
先前给他盖的被子似乎没什么太大作用,这是什么怪病。
“娘,相公的身子好冷。”
陈氏也摸了摸,“怎么这么冷?外面有太阳啊。”
江挽云道:“把炕烧起来吧,我来给他按摩,总不能这么冷着。”
陈氏连忙跑出去抱了木材进来,塞进炕洞里,点火烧炕,很快江挽云感觉床铺已经热起来了。
她揭开了陆予风的衣服,只遮住重要部位,而后在手心倒点白酒,开始给他按摩,同时让陈氏在陆予风旁边叫他。
“娘,你一直和他说话,兴许他能听得见。”
陈氏擦干眼泪,用温柔的语气叫道:“风儿,你醒来看看娘啊,娘在这儿……”
慢慢的,陆予风的身子有点暖和了,也没那么僵硬了,穿好衣服盖上被子,江挽云再给他的脸颊和脖子搓热。
这次来喂药,明显感觉他的嘴唇松开了,用了许久才将药喂完。
陈氏松了口气,方才她真的吓坏了。
江挽云给陆予风擦嘴,把他的头摆好。
陈氏感觉自己心还揪住,哭着道:“是我这个做娘的没用,治不好风儿就罢了,还要看着他……”
江挽云安慰道:“娘莫要责怪自己,你们已经为相公付出很多了,只怪世事无常。”
陈氏抹泪出去了。
江挽云守了陆予风一会,感觉他状态又恢复到了从前,便把炕洞里的火熄灭。
不行,得早点赚钱,早点把陆予风的病治好她才安心。
她先将糯米洗干净后用凉水泡上,再将昨日换下的脏衣服洗了晾晒好,看了看天色准备开始调馅料了。
如今是四月,只有十几度,烧麦做出来放一夜也不会坏。
其他人早就下地去了,陈氏在洗全家人的衣服,两个小家伙在喂鸡。
她找了个大盆子,将上午买的菜装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