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两个石狮子还有砌起来的门槛,李大柱与李光宗都觉得腿脚有些发软。向尚走在前头,一扭身见两人还在磨蹭,急的回身一手拽了一个把两人给拖进去了。
到了秦家宴客的轩厅,见李廷恩正坐在那里蹙眉不语,李大柱与李光宗才觉着找回点精气神,忙上去追问,“廷恩,到底咋回事,你四叔咋了,是摔了病了还是怎的了?”
“是啊廷恩,你这光叫向家小子来寻我们也不将话说清楚。”
李廷恩给犹自气喘的向尚亲手端了盅茶,道过谢,这才道出事情的始末:“大伯,三叔,四叔在县里参加赏菊会,在宴上多饮了两杯,这便出了点事。”
李光宗急的一脑门子汗,“出了啥事?”
李廷恩看了眼李大柱又看看李光宗,没有开口。
“你这孩子,到底有啥事你倒是说啊!”李大柱从没见过李廷恩这般支支吾吾的样子,急坏了。
喝了几口茶水终于喘过气的向尚此时戏谑开了口,“李大伯,廷恩年纪小呢,别看念书谁都夸,这种事还面嫩的很,哪能跟你们开的了口?”他啧啧感慨了一声揭出谜底,“李四叔去县里赏菊,顺道把别人家一个妾一起赏了,人家捉奸在床,如今李四叔叫人扣在县里,还写了信来质问先生,先生发了大脾气,连廷恩都给训了一顿,这不才叫你们过来。”
“啥?”李大柱与李光宗都惊呆了,半天没醒过神。
等明白过来,李大柱当先破口大骂,“这混账,这畜生,一家在种地,他去县里拿血汗钱玩……”看到垂首不语的李廷恩在边上,猛然想到这个侄子才只有十岁,李大柱骂不下去了。不过他心头对李耀祖的怒火却没有一丝减弱,相反还有越烧越旺的架势。
李光宗倒是急得团团转,“这可咋办这可咋办,四弟这回可是糊涂,真是糊涂了。”
“大伯,四叔。那……”李廷恩瞟了一眼,见他脸比锅底灰还黑,只作未见,镇定如常的道:“那小妾是县里陈秀才家的,先生道陈秀才虽只是个秀才,可父兄都是举人且已捐了官,族中还有一个族兄在京里。先生和陈大人有点交情,陈家答应把小妾卖给四叔,只是那小妾的身价银子不能少。另外先生的意思,咱家还得备份礼给陈家送去。”
得罪了当官的人家。
李大柱与李光宗乍听这个消息差点没吓晕,好在听到后面李廷恩的话,知晓秦先生愿意帮忙转圜,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掉头又听到身价银子和备礼银子,两人都为难了。
李大柱下意识的拍了拍怀中还热腾腾的九十两银票,希冀的看着李廷恩,“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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