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先去找朱瑞恒。
“廷恩说了,诗词只是小道。他的名气,是打县试里面来的,你要说他徒有虚名,就下封帖子,与他比时文罢。”
听见向尚提出要比时文,朱瑞恒脸色有点发青,却没有一口应允。
向尚双手环胸,斜着眼看他,“怎么,不敢比时文,”他啧啧感叹,“也是,比诗词你还能事先做做功夫,左不过那些,时文,典籍浩瀚如海,可不是那么好做的。”
“向尚,你说那屁话,瑞恒自幼熟读经典,他会怕一个十来岁的小娃娃?”朱瑞恒身后的人憋不住了,开始与向尚带来的人破口大骂。
向尚止住自己身边的人,看着说话的人,冷笑道:“姓屈,你不是咱镇上的人,少插手这事儿。”又轻蔑的看着朱瑞恒,“怎的,怕又输给廷恩。也对,县试你就考不过他,再考一百回同样如此。”
朱瑞恒的理智终于被狂暴的怒火给冲破,他用吃人一样的目光看了向尚一眼,恶狠狠道:“县试到底谁该是头名,过五日,大伙儿就都有公论了!”说罢看都不看向尚,只是吩咐身边一个跟随的人,“去将城门口书信换了,告诉县城所有的人,五日之后,我就在一品楼和县试头名,秦先生的得意门生李廷恩斗一斗时文。”
“痛快!”向尚笑呵呵的看着朱瑞恒吩咐人去换信,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笑的叫朱瑞恒刺眼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