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人员,是花费多少代价才能栽培挑选出来,就这样死了两个。
有幕僚跟着道:“不单是如此,这两日裴炎卿手下的方雀越发像条疯狗,四处拿人,贩夫走卒,老妇幼童,稍有差池就拿入大牢审问。他跟在裴炎卿身边多年,早年受过宫刑,一个家人皆无,乃是裴炎卿一等一的心腹。此人擅长阴诡之术,当年跟在裴炎卿身边驻守宁城时各种阴狠守城手段层出不穷,裴炎卿用他看守京都执行天子宵禁之策,京都便是铜墙铁壁,别说咱们想用信鸽,就是一只苍蝇,都休想在他眼皮底下飞过去。这几日为了往西北送消息,咱们伯府的暗哨也已经折损了不少。世子与大都督交好,本就是裴炎卿眼中钉,再这样下去,只怕消息还不曾送出去,世子安危已是危急。”
此言一出,安原县主眼中就闪过一抹惊慌。
“信之,不要胡言乱语。”万重文告诫的看了一眼方才说话的幕僚,再看安原县主脸色苍白如雪,想到这几日她的奔波,不由担心起来,温声道:“大哥无事,沐恩伯府这些年的根基并非空的,再说姑祖母还在宫中支撑。”他顿了一下,轻言细语的哄安原县主回去,“赶紧回去歇一歇,好好睡几个时辰,大哥还等你好好的给我分忧。”
安原县主点了点头,临出门时回头一望,看万重文和幕僚说话时眉宇间笼罩的一层郁郁,心就揪了起来。
她扶门片刻,眼中划过一丝决然,蓦的转身走到万重文面前,咬唇道:“大哥,岑国公病重。”
“岑国公也病重了。”万重文正与两个幕僚商议如何将上官家那头的事情打点的半点风声都透不出去,乍闻还有些没回过神,唇角带笑似是安抚的回了一句,随即骤然清醒,沉声追问,“岑国公病重!”
对上万重文陡然出现的锐利目光,安原县主如芒刺在背,微侧过身子,随着幕僚们停止交谈,屋中只回荡着她有些滞涩的嗓音,“岑子健并未直言,只是他出来见我,话到半途,公主府有人匆匆出来见他。我同姑祖母学了些唇语,辨认出那人只言片语。岑子健向我告辞时,我有意试探了两句,道国公爷早年征战沙场,亦曾受过旧伤,正值此时,国公爷又是朝廷顶梁柱,务必要好好保重身体。岑子健神色难看,勉强应了我一声却并未回答,只是告辞。我便猜测,岑国公应当是旧伤复发了。”
“是了是了,若非岑国公也病重,这个关头,他不该是下令关了府门,反该出来招呼上门探病的人,稳定人心。”宋岩一拍巴掌,惊呼出声。说完这句,他忽而话锋一转,沉声道:“世子,如今岑国公病重,京中兵权只怕泰半尽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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