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贺叔解释清楚,等不了太久。”
他这么说,还真勾起韩书宜兴趣了,“没事,都是小事,待会他回来了再说。今弦啊,你这右手恢复得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好做复健?”
韩书宜到底是长辈,对这个母亲早逝的孩子还是心疼的。
“有的,您放心。”
“右手很重要,不能落下病根,一定听医生的好好做,别怕疼,忍一忍就过去了。”
傅今弦微有些动容,点了下头,“好,会的。”
很快,外面传来车子停下的声音。
韩书宜笑了笑:“他们父女俩回来了。还挺快的。”
贺从敬可没有韩书宜那么温婉,对傅今弦更没有对晚辈的慈爱,看到傅今弦的第一反应就是黑了脸。
前一秒还在和贺瓷说话,笑得一脸春风得意,慈爱得如一个憨厚的老父亲,后一秒脸色沉下,铁青冷硬。
变脸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你来干什么?”
“贺叔,有件事情我觉得您该知道真相。”
傅今弦倒也没半分怯懦退缩,无论是面对韩书宜还是面对贺从敬,都始终如一的谦恭得体,带着恰到好处的谦虚,又带着恰到好处的骄傲,饶是挑剔如贺从敬,也想夸他一句气势得体。
“你说。”贺从敬不自觉地软了些口吻,指了指沙发,“坐着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名场面get,傅总被嫌弃得明明白白(摊手)
万更达成~明天继续~明早六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