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都很克制呢,她真是位温柔的老人。”馅饼坐在被子上,望着躺在被窝里扮演木头人的西玲。
“她是我的太奶奶。”
馅饼愣是从西玲轻悠悠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霸道,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吐槽:“那你就不能有点儿其他正常的反应吗?”
就连最开始抽到平行世界1984的时候,西玲的反应也算不上正常,而后她整个人就更是跟一汪寒潭似的,平静地看不见丝毫波澜。
西玲懒洋洋地瞥了眼馅饼,又把被子往上拽了拽,被窝里很暖和,虽然她又没有了睡意,但就这么躺着也很舒服。
“你这亲认得真淡定。”馅饼嘀咕着,它也琢磨过味儿来了,西玲压根就没想过直接实话实说的事儿。
再想想它自己的遭遇,馅饼心酸,想要得到她的信任太难了,简直是地狱难度——天知道它现在在不在西玲的信任名单里。
啊,不敢问,它怕心会碎。
月光透过窗户,落在了床上,西玲偏头看着窗外的皎洁月色,细长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洒下片阴影,给了一个不算解释的解释:“唔,毕竟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扮演过了几回系统的馅饼觉得,它也不是没见识的饼,西玲那话不假,但,它在西玲身上察觉到的违和感才是问题的关键——越是重要的事情,她就越冷静,仿佛保持理智已经被训练成了违背天性的本能,压抑极了。
“睡不着就起来啦!先回2024找你的人形安眠药!”馅饼转了话题,伸着小爪子扒拉西玲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