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抱着木盒走到了演武场。
在不了解太姥姥的经历之前,她没有资格妄作判断,她也作不了太姥姥的决定,但,既然太姥姥答应了再撑个十几年——
心病,她不会医,但总有人会。
“西玲?”馅饼担忧地向西玲喊了声。
“嗯。”西玲眯着眼睛,看着蔚蓝的天空,仍是不见丝毫波动的神色,但漆黑的眸底却投射着耀眼的星芒。
时空中间商的买卖,也该准备做起来了。
◇◆◇
四月。
又是一天的下午。
窗外细雨蒙蒙,千吉市被染了层略显脏污的灰色。
在拆掉了豆包身上的绷带,确认它的伤口已经彻底愈合后,哲原开心地欢呼了一声。
“咦?西玲你现在不打算回1984了?”馅饼稀奇地眨着豆豆眼。
伸出食指把馅饼弹了个跟头,西玲走出了客房,奶糖惯例过来打了声招呼,二毛和铁蛋正围着豆包在客厅里闹腾,雪球仍旧高冷地占据高地,一副朕不屑与尔等凡人为伍的模样。
“西玲。”注意到西玲的哲原笑得粲然:“豆包的伤痊愈了!”
“恭喜。”
哲原就又笑得灿烂了几分。
少了些许清冷和疏离的西玲,差别有雪球和奶糖那么大,哲原想,她的容貌在褪去了黑眼圈、肤色也不再是苍白的病态后,也愈发漂亮的夺人心魄了。
挺奇怪的,他第一次见到有人嗜睡能睡出养生效果的。
不过,她没事就好,其他的不重要。
“等会儿我要出去一趟。”西玲瞥了眼仿佛被二毛同化的哲原,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
容九给她发了条短信,上面除了祝长生的名字外,还有一个符号,意思是她会继续调查。
短信是一周前收到的,因为她的手机一直放在了空间里,所以她到现在才看到,西玲想了想,决定去一趟夜色酒吧。
既然先知是她认识的祝长生,西玲就很难不作一些联想和推测,他从明珠酒店她的房间里拿走了什么,又为什么要派教徒来杀她,最奇怪的是,为什么又没有了后续。
虽说她现在对这件事已经没有多大兴趣了,但她也不喜欢放任未知的威胁。
“我陪你?”哲原讶然地看着她,这是,睡够了?
“不用了,我和容九,就是上次你见过的女人,有事情要聊,就在附近。”西玲喝完水,放下杯子,窝进了客厅的沙发里。
夜色酒吧算是在哲原的公寓附近没错。
“那,好吧。”哲原迟疑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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