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情深意笃,只不过就是没来由的不相信而已。
因此也没有多问,任由齐慕安抱着他小心翼翼地放倒在里间的床上。
齐慕安这时才发现他裤子上全是暗红色的血迹,当即心里更慌,忙倒了杯温水给他送药,就急着要出去请大夫。
简云琛见到他本身就像吃下了一颗定心丸,倒比他镇定个两三分。
“你别急,快去快回便是,生孩子哪儿有不流血的,看你吓得,还是个男人。”
齐慕安恨得牙痒痒,说得好像你生过多少回一样,这不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吗?
可这真要走,哪里放心他一个人在家,可巧这会儿吴妈妈到了家,她毕竟年纪大了,逛逛庙会也不过就是图个热闹,哪儿有年轻女孩儿们那压平大马路的激情,而且也并不放心把偌大的一个家空着半天,因此不过给家里的侄儿买了点儿东西就回来了。
于是齐慕安将简云琛交给了她,自己压着何青砚匆匆忙忙地出了门。
吴妈妈看着那何青砚被五花大绑的样子不由压抑,简云琛也学着齐慕安的说辞轻描淡写地给她解说了一句。
不过吴妈妈毕竟是伺候过郡主的老人,心里多少有些成算,那何青砚如何有心讨好她一向是看在眼里的。
她没有说什么,倒不是说她不忠心,只是她太忠心罢了。
毕竟她是齐慕安的奴婢,不是简云琛的奴婢,心里所想的只要主子高兴就好了,轮不到她们这些做奴婢的多嘴多舌。
大男人三妻四妾本事平常事,更何况她家小主人这般出色的人品和出身?
要是那何青砚真能讨得他的喜欢,她这个当老妈子的还替郡主高兴,又多了一个人来伺候主子,并为他开枝散叶呢。
不过如今看来这姓何的小子恐怕是有些剃头挑子一头热了。
恐怕小主人的心思还是全都扑在少君的身上呢,这也好,宅院清静便万事安宁。
因此她也不再多问,忙手脚麻利地打来热水替汗湿了好几身的简云琛洗脸擦身,又换过一身干爽衣裳,逢阵痛来时便用力为他按摩腰腹减轻痛苦。
倒是简云琛心里不大好意思,毕竟自己是个大男人,生孩子这事儿到底尴尬,如今还要个老妇人甩了满头汗地伺候他。
可这阵痛却不是说你想忍住就能忍住的,每波袭来都能让人浑身的骨头都断了个遍般的痛楚,他已经是十分能忍痛的人了,可要忍着脸上丝毫不带出一分半分来,那也是不能的。
也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身下才换上的齐整被褥又被他抓得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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