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北境的书信怎会不是侯爷的亲笔?”
“是……是……”小厮差点没被这一口气憋死,“是夫人!”
齐钺走前在侯府立下规矩,凡是北境送抵的书信都要第一时间通知荆望,旁人不得拆阅。
今天书信送达之时荆望好巧不巧不在府上,这才急坏了满府的下人。
可合府的下人但凡识字的都能认出齐钺的笔迹不假,却应是没有几个人能认出林诗懿的手笔才对。
“侯爷有令,尔等不可拆信。”荆望揪住小厮的衣领,“你怎么知道是夫人!”
荆望虽是好脾气,但好歹也是战场厮杀出来的人,他若真动了怒气,一般人瞧见也没有不怕的。
“是……是康公子……”小厮忙不迭地答话,“康公子认出了信封上是女子的手笔,我们便猜想北境大营能拿到侯爷私印的,该是只有夫人一名女子。”
荆望闻言便更急了。
侯爷连信都需要夫人代笔,那该是什么样的景况。
他顾不得多想,直接丢下小厮,脚底轻功掠起,三两步间便蹿得不见了人影。
西沉的乌金终于还是挂不住了,隗都的夜幕缓缓降临。
凤鸣阁天字零号房内。
不同于屋外的歌舞升平,这屋里只幽幽地燃着一截忽明忽暗的白蜡,阒暗非常。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漆木鹤型纹的雕花屏风后传来一个清雅的男声,言语间虽是质问斥责,却掩盖不住的儒雅。
“张大人远赴万里,不辞辛劳,你们竟让他当街为人折辱。今日若非得义士出手相扶,真有了什么意外,尔等何人可担待?”
张品殊刚得了人侍候着洗漱更衣,目下正坐在屏风外侧的妆台前由人伺候着盘发,听到屏风后的声音,连忙抬开椅子跪下。
“大人言重了,小人能有今日全赖大人提携,愿肝脑涂地以报大人深恩。”
“张大人一路逃回隗都辛苦了,赶紧起来吧。”
屏风后的声音清润悦耳,却完全不夹带任何的感情和语气。仿似一汪平如镜面的湖水,甚至连狂风和落石都不能让它泛起任何涟漪。
“张大人这般急着见我,可是带来了北境不得了的秘密?”
“齐钺,齐钺他疯了!”刚刚起身的张品殊听见屏风后的问话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他下令放火,把大人准备的那一仓子白米全烧了!”
“哦?”屏风后的声音依旧平静,“为何?”
张品殊赶紧把黄曲之毒东窗事发和北夷人袭营的始末都仔仔细细地交代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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