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徒弟是怎么把一个风寒治得如此严重的!”
林诗懿听着门外吵闹的动静,大概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她回眸看了眼躺在榻间的齐钺,缓缓地解开了腰间的束带。
“你们若是再拦着我!便是抗旨!是欺君!”赵钰成的声音越来越大,恨不能嚷嚷得叫全驿站的人都看过来,“你们这是要替你家侯爷造反吗!”
这罪名安得这样大,守在门口的近卫“噗通”一声跪倒在门前。
“躲开!”赵钰成一脚踹开近卫仍然拦在门边儿的手,终于闯了进去。
他进门,知道林诗懿还在房内,收敛了刚才教训近卫的气势,在屏风后恭恭敬敬地行礼道:“微臣见过定北候,见过懿宁郡主。”
半晌,屏风内没有一点声音,安静得像是一间空屋。
他的年纪比起林怀济也小不了几岁,要保持着这个行礼的姿势已是颇有些吃力,他呆立片刻便实在撑不住,又抬高声音道了一遍:“微臣见过定北候,见过懿宁郡主。”
还是未见任何回应。
房里太静了,静得可怕,也静得蹊跷。
他蹑着手脚,悄悄绕到屏风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