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脸上恼“桑桑,你、你……”实在无从指责,最后深深的叹了口气,才问“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桑桑又不知道她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把她的行踪告诉父亲也无可厚非。只是她父亲敏锐,定然是从细节上边察觉到了什么。
“老爷不让奴婢们告诉小姐,怕扰了小姐养病,现在小姐的病也好了许多,奴婢才敢说的。”
提起裴疆,玉娇还是心有余悸的。但昏沉了几日,同时也冷静了几日,现在也没有那晚那般害怕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玉娇无力的呼口气,想到裴疆就觉得脑仁又疼了起来。
他究竟喜欢自己什么?
玉娇仔细想来,忽然觉着先前就有征兆了,不管是他给自个剥干果,还是在云锡山遇险,他跳下洞坑陪自己那回,这已经很明显了,只是自己根本没有往他喜欢自己那方面想而已。
那他又是何时喜欢她的?在梦他欺负她时,难不成也是喜欢她的?既然喜欢,为何又让她哭?
玉娇虽觉着裴疆虽然前几日那晚唐突自己,且也不论他喜欢自己与否,但说到底也是为自己拼过命的,而且那晚……也没欺负自个。
这些想不透的事情也不见得能两天就能想明白,眼下还是先把裴疆从她父亲那讨回来再说。
玉娇没有再去想那些琢磨不透的问题,下了床,问桑桑“裴护卫现在被关在哪?”
桑桑“东院的柴房。”
书房内,玉娇望着父亲看着书卷的父亲,再次重复道“裴护卫真的没有欺负女儿,是女儿晚上着了凉才会染上风寒的。”
玉盛这时朝着其他下人挥了挥手,下人会意,都退出了屋外。
待人都退出玉盛的目光从书卷抬起,看向自个养了十几年的女儿,看了许久都未说话。
父亲的目光就像能看穿了她心所想的般,玉娇被盯得心里发慌。心暗暗的想,决然不能让她父亲知道裴疆对自己有别的意思。
若是知晓了,以她父亲宠爱自己的程度,裴疆的下场哪还有轻的?
许久之后,玉盛才轻飘飘的落下句话,“那护卫喜欢你。”
“嗯……?!”玉娇反应过来,眼眸也睁得大了半,惊慌的道“他、他说的?”
把书卷卷上,扔到了书桌上,嗤笑了声,道“何用他说,这般明显,你爹若是都瞧不出来,岂不眼瞎?”
玉娇暗恼她爹眼睛这般毒,还让不让她继续编下去了!
玉盛淡淡的说道“喜欢个人,怎可能掩藏得住,仔细观察便知。而且,娇儿你似乎并不是吃惊那侍卫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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