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抬着头,转身朝外走去。
“那个婢女不能留!”
身后传来楼君炎冷冽的声音,依旧带着迷人的嘶哑,若古琴桐木,在这诡异的气氛中呈现出一种别致的幽雅。
可陆燕尔没有回头,自然不知他此刻的样子有多狼狈。
衣衫凌乱,面色甚至浮现着几分阴戾。
直到那抹袅娜的身姿消失在门口,楼君炎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手掌轻按在桌案上,坚固的桌面在他掌下瞬间分裂,土崩瓦解。
她身子不便,来了月事,他如何能碰她?
岂非与禽兽何异?
可结果,他所做的,更甚于禽兽!
陆燕尔几乎是跑回去的,立刻换上一套干净的衣物,从里衣到襦裙,一件不剩全都换了新的,又吩咐晚晴打了盆热水,反复净了好几遍手,才停下。
感觉陆燕尔很不对劲儿,晚晴便问道:“小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