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一僵,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可能踹的是谁后,当即脸色一白,一把夺走陆秉坤眼前的碗扔到槽水桶里:
“吃吃吃,吃什么吃,没得了!”
陆秉坤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彻底凌乱。
这边,陆燕尔看向楼君炎,撑着下巴,软声软气地问道:“夫君,娘烧的菜不合你胃口?”
楼君炎长身玉立,倚在窗边,淡淡地道:“甚是可口。”
“你吃的还没有平日里一半呢?”陆燕尔不相信道。
楼君炎神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悠悠然地抬了抬腿,示意她看:“我怕再吃下去,腿就要废了。”
陆燕尔不明所以。
视线落在他腿上,只见干净的裤腿上印着两个大大的脚印,那般大小自然不可能是爹的脚,而自己更不可能踢他。
只能是——
自己那个面上对爹笑呵呵,背地里对他骂嘻嘻的母上大人了。
“噗哧。”
陆燕尔立马捂住嘴巴,又硬生生将笑憋了回去。
她真的要被笑死了,娘肯定是嫌爹吃太多,她和楼君炎便没得吃了,便一个劲儿去踹爹,谁知竟踹错了人。
楼君炎一瞬不瞬地凝着她,神色淡然:“想笑便是,何苦憋着?”
陆燕尔松了手,咯咯地笑了起来。
“娘不是故意的,你莫怪。”
“嗯。”
此次转道回安和县,陆燕尔事前并不知情,但楼君炎早已帮她准备妥帖,该备的礼一样都不曾落下,给陆秉坤的是古玩字画,皆是稀世真品。
而郑氏的则是适合妇人穿戴的绫罗绸缎,头面首饰,对女人来说,这些华衣美赏总能让她们心悦。
尤其,郑氏从陆燕尔那儿得知,这些送到他们心坎儿的礼物都是女婿备下的。
怎么看楼君炎怎么顺眼?
这个意外得来的女婿怎么就这么好呢?
在家的日子,陆秉坤更是逮着机会就与楼君炎赏画下棋,郑氏则嘘寒问暖,毕竟是自小在金堆堆里长大的贵公子,生怕招待这位贤婿不周。
陆燕尔快郁闷了。
女婿太讨爹娘欢心,女儿就靠边站了。
傍晚,楼君炎好不容易从陆秉坤那儿脱身,看到陆燕尔握着狼毫笔,却一下又一下地戳着桌案上的宣纸。
他皱眉走过去,自然而然地将她抱在了膝上,轻笑:“吃醋了?”
楼君炎这两天经常抱抱她,陆燕尔由初时的不适应,慢慢的变得习惯了,她扔了笔,伸手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哼哼道:“我们厨房的醋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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