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姐姐了。”
温解语转身将鹿妞交给了冬梅,又来到陆燕尔身侧,看着陆燕尔怀中的迩宝,笑着将一个长命锁挂在了迩宝身上:“妹妹是女孩子,身子骨儿总归要娇弱些,你是男孩子,身子皮实,温姨就送你一个长命锁,愿你平平安安地长大!”
结果,迩宝滴溜溜的小眼睛瞥了瞥温解语,又放声哭了起来。
温解语:“……这孩子不喜欢我?”
陆燕尔笑着解释道:“他就这德性,如果听不到他的哭声,就是怪事了。”说着,便轻拍着迩宝哄着他,哄了一会儿才止住哭声。
见陆燕尔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温解语便放下心来,又天南地北地聊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
陆燕尔以为她要离开京城,便留她多住一段时日,结果温解语却抬眸看向窗外,莞尔一笑:“我应该不会离开京城了。”
那边,青石小路上,海云帆与楼君炎一道往这边走来,两人似在说着什么,海云帆微微抬头正对上温解语看过来的目光,颔首一笑。
视线交汇,电光火闪。
陆燕尔指了指温解语,又指了指海云帆,惊诧道:“你,你们……”
温解语并未隐瞒,只说的简单:“两年前,武安城,我和他遇到了,然后就有了交集。”
两年前,正是沈家旧案重见天日的那一年,沈家被拨乱反正,可案子结束后,牵头的太子被废,在泰山封禅上言辞比其它官员更为犀利的海云帆,后来也被景昭帝寻了个由头贬谪到地方上,正是武安城。
直到前不久,才调回京城。
温解语经历过一段情伤,而海云帆也娶过一门亲,是个门第比较高的姑娘,两人曾恩爱生活了一段时间,只可惜那姑娘是个薄命的,不到一年就因病去逝了。
那姑娘的家人却诬陷是海云帆害得女儿郁郁寡欢而死,可实际上,那病是姑娘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姑娘的父母看上海云帆是朝堂的后起之秀,才将得病的姑娘许配给了海云帆。也正是因此,海云帆的老丈人一纸诉状告到景昭帝面前,为女儿的死讨要说法,景昭帝正愁没理由,这理由就送上门来了。
而温解语虽没细说与海云帆的事,但想来他们的相遇应该是一个美好而温馨的故事,能治愈彼此。
陆燕尔看了一眼走过来的海云帆,打趣道:“以前在京城时,我还曾开过你跟海云帆的玩笑,没想到你们真修成正果了。话说,何时喝喜酒?”
温解语抿唇一笑:“快了。”
所谓快了,是真的挺快。
温解语和海云帆相携离去后,不过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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