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姑娘一边说着一边迫不及待的在原地蹦蹦哒哒。
从面上表情到肢体动作都毫不意外的透露着开心。
山诣青搂在应如是腰间的手,收紧,又松开。
心里划过一阵疼。像被针尖拂过一样。
其实每次小姑娘看到自己时也像是这样。
但怎么说呢,贪念是没有穷尽的东西。
他其实真的很想做她们母女两人的唯一。
可又想让她们被全世界爱着。
山诣青箍在应如是身上的手,不自觉松开了。
他的这一松,反而让本来没察觉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应如是察觉出来点什么,拿过应棉朵手里的电话后,把手机屏幕对着他,解释说,“branden是我同事,我们搭档很多年了。”
不说还好,听她说完,山诣青更觉郁闷了。
只是他这会儿掩了情绪,没说什么,往后退了一小步跟她隔开点距离,低头看了眼拽着应如是衣角着急想接电话的应棉朵,才抬眼看她“嗯”了声,随后转身,“你们去接电话,我来洗菜。”
应如是其实有察觉出来山诣青的不对劲,但她和branden除了工作上的同事,生活中的朋友之外,实在是没有什么关系,所以想当然的,把他这会儿的低情绪还是归结在了刚刚他问自己的问题上。
也许是为了证明给山诣青看branden确实是自己的同事没别的,应如是并没有特意去客厅里接电话,而是就在厨房正对面的小餐厅里。
她坐在椅子上,应棉朵趴在她大腿上仰着小脸看着她,小手焦急的在她身上动来动去。
应如是安抚的摸摸她小脸蛋又拍拍她头顶,示意她等一等。
小姑娘这才罢了。
蹲跪在地板上,仰头等着她说完工作。
*
山诣青不想自己跟个偷听狂一样,可耳朵依旧不可控的飞到跟自己一门之隔的人身上。
水龙头的水流声掩盖了她大部分的声音,而且大都是电话那头的对方在说,应如是偶尔才会回应一两句。他又怕关掉水自己“偷听”的太过明目张胆,所以想想作罢。
只是把耳朵竖的直直的。
“…没有,没有进展。”
“…j也帮忙了,但…不是很容易。”
“…是吗,那很好啊。”
“…是,我让团…的人联系过了,但…具…还没敲定。”
“…应该会吧,我不太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