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阶附和:“嗯嗯,是风在作怪。”
“你别怪风。”
祝秋宴唉了声,本来不敢收的,这下只好收了:“小姐的礼物我收下了,一定会妥善收藏,不辜负小姐的一片好意。”
“哦。”
她这才抬起头,又恢复先前浅淡的模样。眼看三十秒早过了,舒意侧过头来:“还没到站?”
祝秋宴心想这反射弧也太长了,捂着嘴靠近她说:“我诓姜利的。”他转念又说,“不过,这下是真的要到站了。”
“那我们下去吧。”
“下去了?”他意犹未尽的样子,望望天,望望原野,“那就下去吧。”
火车即便在减速,车顶也晃得厉害,她过了先前强行给自己灌输的勇气,这会两条腿不住地颤抖,后知后觉害怕起来,抓住祝秋宴的手:“我们怎么下去啊?”
祝秋宴走过来,牵住她的手腕。
舒意跟着看过去,迟疑了下,没有挣脱,下一秒就听见祝秋宴说:“闭上眼睛。”
这回轮到舒意叹气了,之前他要带她看草原没看成,这回被姜利绑过来,倒是看了月亮又看了星星,可她还记得他先前的叮嘱,得抱紧一点才行。
小时候坐在骆驼背上走南闯北,最亲密也就是睡着了被父亲抱在怀里。殷照年是养父,隔着一层,还有不少风流前科,舒杨对他很不客气,洗澡换衣服从不让他经手,这么一来原本可以好好相处成为一家人的关系,也变得膈应起来。
说实话,她还没谈过恋爱。
非要严格来讲的话,祝秋宴是第一个抱她的男人。
腾空的一瞬间,她的心兀的一沉,下意识将他抱了个满怀。
听他笑了,耳根愈发滚烫。
嗯,再严格一点,如果他能够触碰,可以相爱,不是个鬼的话,或许她还没这么强烈的感觉。被他抱着,她忍不住想,他为什么会活着?为什么没有喝孟婆汤?
他体温很低,冷冰冰的,身体也像人类一样柔软吗?
火车即将到站,警笛的鸣声响起。
舒意理了理思绪,站直身体,刚才光顾着胡思乱想了,什么感觉也没留下,他动作也太快了!不知怎么想起他的衣服来,她张口结舌道:“还没晾干。”
祝秋宴为她女孩子干巴巴的开场白感到好笑,忍不住摸了下她的脑袋,从包里翻出一管药给她,说了用法后才道:“没关系,就让它留在小姐的窗外吧,七禅希望……希望历史可以记住我与小姐的相遇。”
……
从红色高包逆流回到自己包厢的一路上,舒意看着慌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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