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蒿草粉,这样不论我爹用量多少,这两位对蒿草强烈敏感之人,都会脸上起红肿疹块。众目睽睽之下,我爹他就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听这话,众人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梁清明继续说道:“只是你们却忘了蒿草气味太过强烈,而上等珍珠却淡而无味,虽然只掺了少许在里头,闻起来还是有淡淡的蒿草味。对于不懂医道之人也许很容易就瞒混过去,可惜,我恰恰知晓一些医药之术,虽谈不上精通,但各种药草的气味还是分辨得出来的。”
梁景言好整以暇地看了看呆若木鸡马新棠一伙,讥笑道:“怎么?用这种小把戏来骗人,马新棠,你瞧瞧自己找来的这两人,像不像是会用珍珠的人?既然不用,你们又怎能知道他们使用珍珠会过敏?”
马新棠脸色有些不自然,但依旧不承认,故作郑重且惑然:“梁少爷,你该不会喜欢以貌取人吧?他们看着是不像会用珍珠粉的人,但不代表他们真的不用。”
梁景言敛了一回神,冷冷笑道:“珍珠虽然不是什么价值万贯的东西,无法人工培植,都是纯天然野生的,摘采挖掘起来并不容易,是以价钱也不是普通人能够用得起的。这不像人参,有延年吊命的功效,普通人患病时偶尔还能用上一些。这两人看来平常之极,也是为生活奔波劳苦之人。请问,堂堂大男人,平日谁会花大价钱去买些珍珠来养颜?既不会去买,又怎能知道他俩会对这些东西过敏?”
话毕,众人大惊,人群再次炸开了锅,马新棠一群人煞白了一张脸,再没言语。
梁景言加高音调,斜斜瞟他一眼,不屑道:“马新棠,没想到你使出下三烂的手段来造谣,抢我们的生意就算了,还想要破坏我们脂香堂的信誉,谁料做假败露,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把自己给绕进去了。这以后谁还会去你们芙蓉斋买香水,谁还敢去找没有医德的医生看病?这下众位没有说的了吧?”顿了顿,厉声道,“管家,送客!”
“梁少爷这话说的可就严重了,我不过是听闻一些风声,怕你这脂香堂里卖的香水祸害到人让你们惹麻烦,好心来警告你们一声而已,没想到你们却不识好人心……”马新棠铁着一张脸,假笑两声,“既然事情是虚惊一场,那我们就不打扰梁老爷过生日了,告辞。”说完,便带着灰头土脸的一群人大步离开,算是输的很难看。
一直坐在宴会上的客人们,也连忙站起来,纷纷向梁清明告辞后,急忙离去。顷刻,宴会上的人便走光了。
梁景言看着梁清明,问:“爹,马新棠如此猖狂,这就把他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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