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陛下身边都是千挑万选之人,膳食怎会轻易被下上毒。心中有此猜测,故而想来求实。”
魏琇闻言,不掩自豪道:“阿姐果然聪慧过人,若不是你,朕还不知要为此事烦心多久。”
“不敢,”翊安露出一副被恭维至心虚的表情,低头浅笑:“就算我不来,陛下也能想到这一层。又不是什么迷案,玉奴是被气着了,这才没想清楚。”
“怎能不气。”魏琇惆怅地盯着棋盘,却没再说什么。
殿外的安平侯等了一上午,见皇帝还是不打算见他,灰溜溜地回去了。
翊安则被留在宫里,与皇帝皇后一同用的午膳,午后方才出宫。
过宫门时,一名身着听竹卫朝服的男子迎面走来,满脸喜色地给翊安行了一礼。
脸上笑容之夸张,好似能在这见到翊安,是他今日最高兴的事情。
男子身着嫩绿窄袖锦袍,外罩藏蓝纯色大氅,颈间却围着一条大红的绸巾,这醒目之处恰恰应了他的名字——花燃。
听竹卫右司指挥使,皇后的亲哥哥。
翊安跟皇后处得像亲姐妹,对这人却没什么好感,只客气地点头回笑了下。
花燃走了几步,站在原地转身看了一眼,公主殿下已经走远。
他脸上笑意褪去,摸了摸自己颈间的方巾,小声嘀咕。
“丈夫差点丧命,她不在府里陪着就罢了,还打扮得这般雍容华贵,在外风情万种地对男人笑。齐献枝娶了这位殿下,活该短命。”
翊安跟齐棪身在两地,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喷嚏。
*
齐棪的书房里,连舜钦拿着两年前的通缉令和相应卷宗,“王爷所料不错,刺客正是两年前行刑路上被劫走的张岸鹤。通缉令放了这么久,原以为他早逃出了上京,没想到胆子这么大。”
齐棪翻着卷宗。
张岸鹤,原是禁军中的一位统领,军中数一数二的高手,前程似锦。
其妻早逝,独自拉扯一双儿女,原本还算过得去。然而儿女同时染病不治而亡,他一怒之下竟杀了医馆十数人。
当初已经束手就擒,却在行刑路上被劫走,从此踪迹全无。
虽说有些细枝末节与前世不同,但并非面目全非,比如刺客就还是这个人。
齐棪问:“舜钦,你内人有身孕了吧?”
“啊?”连舜钦正想着怎么破这个案子,被齐棪猛然一问,纳闷了半响,“王爷怎么知道,内子未满三月,胎没坐稳,家里未曾往外说。”
果然。
齐棪诚恳对他道:“这回是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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