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妹妹,交浅莫要言深,听着怪羞人的。”
“这有什么。”封浅浅不以为意,“村里常有年长我几岁的妇人们拉我去闲谈。她们言语粗陋却实在,颇有意思,故而什么话都听的来。”
翊安与她就此讨论起来,言罢深感村子里的相处,更坦诚自在,怪不着封浅浅住下舍不得走。
回到屋里,齐棪刚醒不多时,正枕着手臂发呆。
翊安脱鞋上床,趴在他胸膛前,“我一定得调养好身子,为你生个孩子,哪怕只一个。”
“一觉醒来,你爱我爱成这样了?”齐棪受宠若惊。
“我不能让你背黑锅,若不生,很多人会揣测,是不是你不行才生不出孩子。”
齐棪没老实气地捏住她耳垂,搓揉着玩,“我看着像不行的男人?”
“你这么多年不近女色,又不花天酒地,还没个子嗣,旁人会怎么想?。”
“洁身自好有什么错。”
齐棪不管那些,随旁人怎么说,又少不了他一块肉。“我只要你说,我行吗?”
翊安耳朵都被他搓热了,往上挪挪,挤在他怀里,轻声道:“行。”
“可还能满足你?”他搂住她腰。
“你真烦人。”翊安嗔怪。
他不依不饶,“你说,能不能?”
翊安将羞意忍下去,埋在他怀里,大方道:“绰绰有余。”
“这还差不多。”他得意,赏了她额头一个吻。
翊安有点热,但舍不得从他怀里出去,静了会,认真问:“我能满足你吗?”
“绰绰有余。”
齐棪毫不犹豫,对着她的耳心说:“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就像老天专为我齐棪安排的女人。”
“啊,我输了。”翊安埋着脸,笑得花枝乱颤。
说起情话来,她愈发不是他的对手。
亏她从前还嫌他木讷,恼他人话都不会说,总惹她生气。
外头渐又下起雨,夏日的天气总是这样,看着快晴了,转头乌云一来又是场大暴雨。
两人懒在床上,互相搂着耳语。
时不时地亲上一口,却不曾引出火,做出格之事。
白日不说,还是在人家家里。
且翊安瞧得出来,齐棪看似安然自若地躺着,实则满腹心事。
便是跟她说笑,眉间也只舒展七分。
翊安细细思量,溱州那边他既不操心,让他顾念的只能是上京。
若刺客是阮镛实所派,那生怕人不知道的阵势,已是明目张胆了。
究竟上京城里发生什么事,会让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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